了什麼好聞的氣味了。
這個表情……
夕羽還沒來得及抓住水兔子,它就已經“撲通”一下跳進三色堇裡面了,留著夕羽在風中凌亂。
“它是什麼?要去哪裡?”才旦眉頭緊鎖的詢問道。剛剛那綠色的東西是突然從他的衣衫之中竄出去的,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甚至還沒看得清楚。
“是一隻兔子……”夕羽差點忘記了淡定並不知道水兔子,於是回答道。
“嗯,能夠找到寶物,特別喜歡吃寶石……”夕羽話音剛落,整個花海猛然就崩塌了……
一塊一塊的裂開,猶如之前的夢境一般,然後那三色堇的花田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變成了起初見到的大殿一模一樣,只是堆積的骸骨少了很多,室友寥寥幾副罷了。
在正中央有一張長桌,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有金銀珠寶,有靈丹妙藥,有玉石有靈器,幾乎看的人眼花繚亂,而這長桌距離夕羽他們並沒有多遠。所以夕羽遠遠的就能看到水兔子一個勁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寶石的模樣。看來這次是盲打莽撞的被水兔子吃掉了陣法的陣眼了,夕羽急忙跑了過去,後背的才旦被顛簸了一陣,手上也不知道要碰到夕羽哪裡,最總是抓住了她的衣衫,以防止自己會被甩下去。
水兔子貪心,總是要吃很多,看見主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它一驚,趕緊往嘴裡又多塞了好幾個,直到腮幫子都鼓得不能再鼓了,才左手一個右手一個,不放開。
夕羽忍不住笑了出來,將背上的才旦放到桌子上,才旦小心的避開桌子上的典籍瓶瓶罐罐之類的。
“貴客造訪。”一聲無波無瀾的聲音突然響起,夕羽邊上閃了閃,出現了一個人影來,那人穿著一身玄色的衣袍,一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的眼底發青,是濃郁的化不開的那種,一雙眼睛黑沉沉的,沒有半點光亮,頭髮黑順,卻亂糟糟的炸起來,他看著夕羽,嘴角玩了玩。
夕羽:……
才旦:……
“他是想要笑嗎?”夕羽小小聲的詢問才旦,才旦搖搖頭。感覺這個人笑起來好像被人逼迫似得。
“你是誰?”才旦拋開那是是不是在笑的問題,然後質問道。
來人彷彿也放棄了要笑的念頭……一本真經的甩了甩衣袖,“我乃逍遙門門徒,司徒閣的一縷神識。”
“司徒閣?”夕羽皺了皺眉,“你是那名精通陣法的逍遙門小徒弟嗎?”夕羽睜大了雙眼。
“沒想到那麼多年了還有人記得在下,實在榮幸。”司徒閣嘴角抽了抽,他其實是想要笑的。
“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早前被一個陣法傳送到這裡的,我想請問一下,能有方法送我們回去嗎?”夕羽滿臉的都是焦急,手粘捏著自己的衣角,帶著一種不安。
司徒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們是在哪裡掉下來的?我想想看,在,一座山峰上,哪裡呢,一座山上,有一棵松樹,沒有砍的話,現在已經參天了吧?”
夕羽睜大了雙眼,她記得很清楚,玄歌長老的藥齋邊上確實有一棵巨大無比的松樹,特比老,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九玄門之中總有些心思細膩的女弟子,會折紅繩繫上去祈福。不過下一場雨也就沒有了,大多數都被玄歌長老給掃走了。
“確實有一棵松樹。”夕羽忙不迭的點頭。“那我知道是哪一個陣法了。能夠來到三色堇之門,也是你們的運氣,再往下可就沒有路了。”司徒閣說著手一揮,多了一副卷軸,他看了看夕羽,嘴角抽了抽,說道“你很像一個人。”
夕羽疑惑的歪著頭,“我像一個人?”
司徒閣點點頭,“像我以為故友,她很厲害的,陣法上的造詣與我不及上下,就是很早就退了門派,相夫教子去了,她叫做夙娘。你們挺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