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車送回公司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這件事的意義是什麼,也不知道思考出來又能怎樣。
我似乎想給自己一個證明,證明自己曾用力的等過她,而不是見一個愛一個,風花雪月的男人。
但又回到那句話,愛情需要證明的時候,它就已經出現裂痕了。
我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我如此想要證明自己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都是因為他(她)們。
他(她)們為自己的不負責開脫道:“這個年代,很多家庭都這樣,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
然後在我長大後,帶著各自的答案,卻用著一樣的開頭:“本來不想和你說這些,但現在你也大一些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真的覺得諷刺極了,人總是站在自己的有理方,又怎麼可能完整的講述出一個真相?
我誰都不信,也不想再去探究誰在說謊。
我只想問問你們,在痛斥甚至是造謠對方的時候,有沒有去想你們是否也在年輕時對彼此山盟海誓?
我確實在長大後才明白一些道理,但沒有哪一條告訴我,在愛消失後,就應該用刀在對方身上捅一百個窟窿!
我的母親或許是這樣一個人,她就是這樣的人!
她總是用來之不易的見面時間,講述著父親的種種“惡行”。
她不知道,她的喋喋不休只會讓我覺得她在刻意掩飾著什麼,她好像在用詆譭父親這件事來自證清白。
所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想象的真相是一直更偏袒父親的。
將車子送回公司後,我又乘坐地鐵回到了家裡。
進門後,只有銀河過來迎接我,我有些詫異的向屋內探去,隨後被沙發上的人影嚇了一跳。
她隨之起身,我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抱著老鐵的李亦可。
“你不應該在何穎家嗎?”
李亦可畢竟是和我第一次見面,在李開離開後她表現的就有些拘束:“姐姐要去工作的時候怕我一個人無聊,就說你這小玩意兒多,還有貓,就把我送你這了她給你發資訊了,你沒有回,但她說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我淺笑道:“你不用緊張,我就是問問你隨意,就像自己家一樣,有什麼事叫我。”
我並不知道要怎麼開啟話題,她和何穎聊得來是因為同為女性。
可如果是我們兩個單獨相處的話難免有些尷尬。
當我打算就此回房,給彼此都留一點空間的時候。
李亦可又說道:“可是你看起來心情不太美麗啊。”
隨後我逗小孩似的衝她呲了下牙,又問道:“這樣美麗了不?”
“快閉上吧,待會兒牙感冒嘍。”
我笑了笑:“還是你們東北人說話有意思。”
“快拉倒吧,你們這些人表面說著我們說話有意思,背後又蛐蛐我們東北沒有甜妹兒。”
我抱起銀河,坐了下來問道:“怎麼,大學想找物件找不到?”
李亦可正欲反駁:“那是我不想談”
隨後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接起了電話:“喂,哥,怎麼了?”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後,李亦可將電話遞給了我說道:“我哥讓你接電話。”
我接過電話,喂了一聲後李開問道:“你電話怎麼關機了?”
“路上沒電了,剛回來,還沒充上電。”
李開哦了一聲後繼續說道:“我媽現在知道她去上海了,氣不行,你能幫我溝通一下不?”
我皺眉道:“不是,這些東西不應該你們事先就溝通好的嗎,我溝通個毛線啊?”
“我尋思這不是讓她悄悄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