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著我說道:“夏冬末,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我早當你是朋友,也以為你能把我當朋友,可你還是像剛認識一樣,以為我幫你只是為了回報你幫了我某一件事嗎?”
我啞口無言,我沒有認真想過自己是否把何穎當做陳銘和餘瀟雪那樣的朋友。
何穎繼續說道:“是,剛開始知道你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我是抱著一些目的接觸你們,可本無交集的人能夠相識不就是靠著一開始的目的嗎?有些人在利益消失後就再無聯絡,可有的人最後就算不存在利益依然能夠滲透到對方生活,我覺得這是一種緣分還是你覺得我們只是前者?”
我連忙否認道:“沒有,你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我都記在心裡,但我”
話到一半我卻不知道怎麼說了,我好像真的連組織語言的力氣都沒有了。
和之前不同,我失去了那個不被我當做家卻又可以為我遮風擋雨的地方,這段時間的居無定所讓我感受到的不僅僅是自由,還有流浪。
如果沒有何穎,孤獨會藏在黑暗裡的每一個角落將我吞噬。
我忘了是什麼驅使我的身體做出了下一步動作。
我輕輕的擁抱住了何穎。
我看不到何穎此時的表情,她的身體有一點僵持,我在她耳邊沉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
在我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冒昧想要鬆開她時,腰間傳來了讓我無比貪戀的安全感。
我又將何穎抱緊了一些,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讓人舒心的清香。
我保證,這個擁抱沒有其他的邪念,只有我對何穎的感激以及渴望能抱住這份情誼的心。
世界在這一刻按下了靜音,我彷彿感受到了土壤裡只等冰雪融化就會瘋狂生長的花草,它們渴望著春天,屬於它們的春天!
開學後,一切和預想的一樣,借李開在學校廣泛的人際關係與學校廣播站達成了協議。
貓咖的宣傳影片套上了動物愛心公益的包裝出現在了學校的銀幕上,貓咖也真真實實的幫助學校處理了日益增多的流浪貓問題。
貓咖規格很高,裡面的貓大多都是名貴品種,入場費卻是市場正常的價格。
生意理所應當的爆火,貓咖長期處於一個需要顧客網上預約的狀態。
我和李開基本什麼都幹,上到同學寄養寵物的引薦和對接,下到幫貓咖和寄養舍裡幾十只貓清理奇臭無比的貓砂。
因為貓咖的特殊營業方式,很多顧客一坐可能就是一個下午,第一個月的收入佔比更多都是寵物寄養以及活體寵物貓的售賣。
按照協議,我和李開只能拿到入場費以及飲品方面的百分之十的營業額。
但寄養的客戶一半都是我和李開引薦過來的學生,最後何穎給我們加上了這百分之十的提成。
我和李開在這生意爆火的第一個月都拿到了近五萬的工資!
我之前的擔心在這一刻都多餘了,儘管不可能每月都能拿到這麼高的工資,但也足夠我生活了。
寵物寄養畢竟是長期服務,貓咖又都是免費幫寵物做檢查,加上其他員工的工資發放以及每月的進貨成本,貓咖的盈利是很少的。
我和李開商量過後都決定不再抽取這方面的提成。
即使這樣我和李開每月依然能拿到在一萬到兩萬之間波動的工資。
放在我長大的那個縣城裡,這樣的工資無疑算得上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人。
可我的生活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我將存下來的錢分為兩份。
每月固定一萬存在一張卡里,到過年的時候打給父親,另外的用作我的學費和生活費,以及應付生活裡出現的小意外。
即使這樣,我依然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