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好一個正規節目和單位,愣是被你的出現搞成了線上炒作男男戀情。
《真偶》:流下了又激動又悲傷的眼淚。
靳鋒和汪洋已經按照原本的面基流程,走到了碰頭見面的下一步:去咖啡店坐坐。
無視現場其他人、走向咖啡店的前幾步,汪洋差點同手同腳,調整恢復正常,汪洋默默瞥了走在一旁的靳鋒幾眼,飛快地說了句「我去下衛生間」,人跑了。
跑進咖啡店二樓的衛生間,門一鎖,汪洋趕緊掏出手機,點開和黑貓金桔的聊天頁面,邊飛快地往回刷邊掃視。
他剛剛想起來了,去靳鋒家吃飯的那天,他是發過一條朋友圈的,那條朋友圈老江點讚了、問他高山是誰,他也回復了的。
如今靳鋒就是老江,等於說,靳鋒早知道高山這回事,也知道自己就是他崇拜的高山了。
汪洋飛快地看著手機。
他們之前聊了那麼多,他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尤其是有關高山的部分,他沒表達過什麼不該表達的吧?
汪洋這一趟衛生間之旅,足足花了二十分鐘。
出來的時候,汪洋洗了手、神情也恢復如常,還在坐回靳鋒對面的時候禮貌地說了句:「抱歉,久等了。」
鏡頭架在不遠處,鏡頭後的工作人員也不少。
咖啡館二樓的落地窗邊,靳鋒姿態閒散地靠坐,面前的餐桌上擺著兩杯咖啡,一杯他自己的,一杯他給汪洋點的,「一份濃縮,加糖加奶。」
靳鋒示意汪洋。
「謝謝。」汪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不意外靳鋒的紳士,畢竟他們相處的時候,靳鋒一直如此,也不意外靳鋒知道他的口味,畢竟直播間前,他一直都是這麼喝的。
他唯一意外的靳鋒和老江是同一個人,也在一段時間的消化過後,慢慢被他接受了。
——重生都接受了,這有什麼不能的。
雖然其震驚程度堪比原子核在眼前爆炸。
汪洋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抬眼看對面。
今天的靳鋒穿得很正式,西服套裝、腕錶、胸針,甚至還穿了內襯的西服馬甲。
原本氣場便足,這麼一襯,更顯得器宇軒昂。
但其實從前兩人相處的時候,乃至私下裡,靳鋒雖然也常穿西服正裝,但氣場還是會收斂的,表現也平和、好相處,並不似今天。
今天的靳鋒就顯得很……
汪洋默默地觀察,看得出來,靳鋒很重視今天的見面。
汪洋自動遮蔽鏡頭和二樓現場的工作人員,呼了口氣,有些感嘆地低聲對靳鋒道:「真沒想到會是你。」
靳鋒靠坐在座椅裡,不僅氣場,連姿態都很霸總。
他注視汪洋,解釋道:「一開始就是我。加你微信的,也確實是江女士本人。」
汪洋想起大御慶功宴上見到的那位阿姨,疑惑地問:「那江女士……」
靳鋒:「我媽。她用我的號加的你。」
汪洋終於弄懂了這場烏龍。
他只是不明白:「那我一開始喊你阿姨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只說別喊阿姨,也別喊姐,害汪洋一口一個親、親、親,親了至少幾個月。
靳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唇邊帶笑:「喊『親』不是挺親切的。」
汪洋:?
這是親切的問題?
靳鋒不開玩笑了,放下咖啡,抬眼:「一開始確實是我有意隱瞞。」他承認。
這正是汪洋不解的地方:「為什麼?」
靳鋒依舊注視汪洋,帶著氣場的神情間滿是專註:「因為我在觀察你。」
靳鋒:「以『江阿姨』這個身份靠近,會比我本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