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鳥兒的事,你真的不管?”
“兒子,你也好,小鴆也好,你們都是獨立的個體。
我們做父母的,其實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去約束你們。
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告訴你們我們的經驗,給予你們更多的選擇道路。
小鴆的選擇,至少在我看來,沒有什麼錯誤。
古人常說,時勢造英雄,這個時代,可能真的會是一次大洗牌也說不定。
哈哈,不過,也有可能只是我杞人憂天罷了。”
同樣的時間,杜霖在自己的房間內,看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夜景,思考著晚飯後,自己和杜建國之間的對話。
其實,顧鴆不知道的是,自從那次顧鴆差點就被汙水淹死之後,杜霖就一直非常自責。
所以,杜霖也是在杜建國的肯授下,自己搗鼓了一個守衛小隊。
主要就是監察自己一行人身處華南市時,如果發生什麼始料未及的意外,可以及時通知杜霖或者杜建國。
目前為止,杜霖、顧鴆、寧戰、宋異、徐琴還有範以檸六人身邊都有兩位守衛人員,輪班值守。
而正是這個連杜霖自己都差點忘記了的隨手之舉,反而發現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好兄弟一點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杜霖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杜霖這才知道顧鴆居然在絕跡洞窟下面神不知鬼不覺地整了個基地出來。
更是在上週日晚上,藉著月光,杜霖看到有十人從絕跡洞窟內走出,其中兩個不經意間露出的紋身和週一自己在顧鴆手腕內側看到的紋身一模一樣。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杜霖一直知道自己這個好兄弟想的很多,所以,除了那張三折卡之外,其他的杜霖再也沒有明面上幫助顧鴆。
杜霖好笑,枉顧鴆以精明自詡,那個回收顧鴆東西的張老闆,本就是杜霖安排的。
商場哪有不賺錢的,正常收取,起碼壓價兩成以上,給顧鴆的,基本就是售出價收。
杜霖能想到的也只有如此。
杜霖為了顧鴆這個好哥們也真是煞費苦心。
“看來,還是得週六的時候和鳥兒好好談談,不論如何,一起面對!”
思考再三,杜霖知道憑藉自己有限的腦容量,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一切等週六說了看了再定。
…
回到自己家後的顧鴆,把攜帶的寶可夢都放到院子裡後,自己一個人走進了房間。
躺在床上後,
『虛吾伊德,開始吧!』
『好的…』
隨著虛吾伊德的記憶傳輸,顧鴆的神情變得逐漸猙獰。
雙手緊抓床單,手背上一根根青筋暴起,血管更是清晰可見。
“該死!該死!都該死啊!”
事情的始末顧鴆已經從這個男人的記憶中全部獲取。
這個男人名叫張作司,原本竟也是華南市人。
憑藉著一隻實力較為出色的重泥挽馬,加上機靈能來事的性格,頗受聯盟華南市分部的一位書記重視。
這隻重泥挽馬就是張作司六隻寶可夢中午唯一的職業級寶可夢。
在一處外出任務中,張作司被人獄抓獲,從而變成了雙面間諜。
而那一次華南市襲擊,張作司能成功逃出來也正是因為有這位書記得幫忙。
至於,福利院的襲擊,顧鴆沒想到,真的有自己的因素在。
人獄決定襲擊華南市,至於是什麼區域,純屬隨機。
可偏偏張作司湊巧地帶著人來到福利院進行襲擊,顧鴆也一直以為只是福利院運氣不好。
可事實卻不是如此。
林耀萬的父親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