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紅,滿是怒意地盯著門口方向。
見到蕭越來了,拓拔熾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問道:“他怎麼樣了?”
蕭越知道兩人的大概情況,一個是孩子心境,一個是不知該如何相處,應該問題不大。
“人快哭死了!心碎了一地!恨死你了!”
拓跋熾怏怏的坐了回去,眉梢又爬上了些許焦躁,臉又開始陰雲密佈。
蕭越就愛看他生氣又無處可發的樣子,“沒婚約也沒心上人,你應該還有機會,雖然機會不大,還是可以妄想一下。還有,你既然要了人家小玉,就別讓人看不起你,懂?”
拓拔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如冰刀一般寒冷刺骨,從牙縫裡冷冰冰地擠出一個字:“滾!”這聲音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蕭越卻不以為意,瀟灑地擺了擺手,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說道:“誰稀罕看你那張臭臉!蕭某倒是想看看你哭鼻子!等哪天你真哭了,一定要記得派人來通知我一聲!”
拓拔熾對他這番話充耳不聞,完全不予理會。他面色陰沉,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怒火。他向侍衛發出命令,要他們立刻去調查有關陳不易的所有訊息。
“另外,去把天啟使臣給本王帶過來!”拓拔熾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不容置疑。
守衛們深知此刻小王爺正處於盛怒之中,絲毫不敢怠慢,連忙遵命行事。
不多時,他們就將王遷帶到了營帳前,並毫不留情地將他扔在地上。
王遷被摔得七葷八素,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當他看清帳內的情形後,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只有兩名男子——一名他從未見過,另一名則是蕭越。
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滾帶爬到蕭越腳下,緊緊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蕭將軍,小人實在不知道在哪裡得罪了二位,還望您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吧!”
蕭越絲毫不為所動,抬起腳用力一蹬,直接將王遷踹倒在地。然後,他伸出手指著坐在上方的拓拔熾,冷冷地說道:“要求情,去找他!”
王遷順著蕭越所指的方向看去,再次仔細打量起眼前這位一臉怒氣的青年。心中揣測:難道此人便是傳聞中的那位小王爺?想到這裡,他趕忙又爬到拓拔熾面前,磕頭如搗蒜般求饒道:“求小王爺大發慈悲,明示小人究竟犯了何罪!”
拓拔熾那高大的身軀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冰冷殺氣,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王遷,聲音彷彿從九幽地獄傳來一般:“陳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遷聽到這聲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難道陳菲和周少爺之間的事情敗露了?他瞬間慌了神,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磕頭如搗蒜般向跋拔熾求饒道:“小王爺息怒,這件事情小的無關啊!”
看到王遷如此惶恐不安,拓拔熾的臉色愈發陰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齒地吼道:“還有什麼事!給我如實招來!”
王遷被嚇得趴在地上,整個人幾乎貼到地面上,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小王爺,小的雖然知道陳菲早與周少爺有私情,卻不知道他們有夫妻之實!”
“什麼周少爺?”拓拔熾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爍著怒火。
王遷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就是兵部尚書周衡昌的幼子!這位周少爺對陳姑娘可謂是一往情深,為了能把她救出去,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小的一直盡心盡力地攔著,生怕出現任何差錯!”
拓拔熾怒不可遏:“還有嗎?凡是本王不知道的,今天都說個明明白白!否則,休怪本王無情!”
“然後,哦,陳姑娘還牽扯到一件兇殺案,死的是一個與她不對付的女貢還有兩個解差。中途被人劫走過,我們趕到時,就只有她和小玉姑娘。然後,楊維義的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