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來。可是很快他就失望地發現,這些資訊毫無作用。
與此同時,魏興也緊跟著護衛一同來到了現場。他一臉誠懇,信誓旦旦地向王遷保證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錢程三人。而那個護衛們也表示魏興所在的隊伍中,確實沒有人看到他曾與那三人有過接觸。
這個案子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古怪之處,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又找不到確鑿的證據來解開謎團。
有人猜測是因為分贓不均導致他們自相殘殺,然而令人費解的是,散落在地上的銀票竟然無人拾取。
再說小玉,如此湊巧地就只發現了殺人現場,卻不見殺人兇手,實在是太過蹊蹺。
陳菲的情況同樣可疑,通常情況下,劫匪若是為了劫財劫色,往往會在行兇之後將受害者滅口,可是陳菲僅僅是被人打暈過去,最不可思議的是換上了香凌的衣服。
所有這些現象都顯得極為詭異和不合常理。不過話說回來,陳菲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要讓她連續殺害兩名孔武有力的解差,似乎不太可能。至於小玉,她跟那三個人更是毫無瓜葛,完全沒有殺人的動機啊!
王遷眉頭緊鎖,滿臉愁容,疑惑地問道:“那麼問題來了,他們究竟是如何得知陳菲姑娘身上藏有銀票的呢?”
魏興凝眉道:“雖說不清楚菲兒姑娘帶了多少銀票,但咱們這支隊伍裡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她是隨身攜帶著銀票的。之前在路上,她曾經用銀票去收買過山匪,而且這一路走來,她為同行的那些女子們也花銷了不少。所以,這件事香凌肯定知道。”
一切似乎都陷入了死衚衕,所有的線索和證據看似都能夠相互印證,但卻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感覺縈繞心頭。
王遷緊皺著眉頭,不停地揉搓著。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管它呢!無論是誰死了都無所謂,只要陳菲安然無恙,自己就是立下了一樁大功!畢竟自己此行的任務只是負責押送這批女貢,可不是來充當什麼神探斷案的角色!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糾結這些紛繁複雜的事!
想到此處,王遷用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經過本差官的縝密調查和推斷,可以斷定這起案件乃是錢程、香凌以及謝文三人因貪圖錢財而起了歹心,謀財害命之後又因為分贓不均而互相廝殺,最終落得個如此下場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罪有應得!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也都別再為此勞神費力了,早點歇息去吧!”
說罷,王遷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徑直走向陳不易,並將其遞到她面前,語氣和藹地說道:“這些銀票都是屬於陳姑娘您的,請收好!”
面對王遷遞過來的銀票,陳不易卻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一般,連連向後退去,不停地擺手。她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彷彿那沓銀票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王遷見狀,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溫和一些:“陳姑娘莫怕,如今危險已然解除,已經安全無虞。你就放心大膽地把這些銀票收好,日後絕對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陳不易面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止,她驚恐地望著手中那一沓厚厚的銀票,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她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就在這時,一旁的王遷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說道:“若是陳姑娘覺得這些銀票攜帶在身不太方便,那麼不如暫且交由在下保管吧。”
雖然他的話語聽起來頗為客氣,但那雙閃爍著狡黠光芒的眼睛,卻出賣了真實的想法。
王遷心中暗自竊喜不已,他萬萬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人會害怕銀子燙手。這個陳菲可真蠢!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趁機將這筆財富據為己有。
由於這件事少了兩名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