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也總得先問問我家姑娘究竟有沒有想聽的意願吧!難不成您覺得姬淑妃和戰王都護不住我家姑娘嗎?傾城姑娘還是請回吧!”
傾城聞言,臉色瞬間一變,再也不復之前那副恭順謙和的模樣。她柳眉倒豎,美眸圓睜,怒聲呵斥道:“陳菲,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絕情!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對付你?而且他們可不單單只是針對你一個人,就連拓跋熾也被捲入其中!哼,你別以為拓跋熾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了,你實在是太過天真!”
陳不易聽到這話後,停下腳步,回過頭冷冷地瞥了傾城一眼,然後輕輕搖了搖頭,暗自嘆息道:“此人無藥可救了……”
王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穩穩地攔住了傾城那嬌弱的身軀,他目光冷冽,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容,對著傾城嘲諷道:“傾城姑娘啊,您可真是太高看自己啦!我家姑娘最後的結局怎樣,根本無需您來操心勞神。依我看,您必定會死在我家姑娘前頭!所以,您還是趕緊打道回府吧,好好琢磨琢磨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這小命多苟延殘喘幾日。”
王遷絲毫沒有給傾城留半點情面,直接大手一揮,像趕蒼蠅似的將其無情地驅趕了出去。
待確認傾城走遠之後,他方才緩緩轉過身來,動作利落地合上那扇厚重的大門,並小心翼翼地上好門閂,這才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屋內。
一進屋,王遷就朝著正端坐在桌前的陳不易躬身行禮,畢恭畢敬地道:“公子,人已經被打發走了。”
陳不易微微頷首,表示知曉此事,隨後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人啊,若是一心想要自尋死路,旁人就是有心阻攔也是無濟於事!”
王遷聞言,快步走到陳不易對面坐下,眉頭微皺,面露憂色地問道:“公子,難道咱們當真就這樣坐以待斃?需不需要屬下去安排些其他事宜?是否請姬淑妃娘娘出手相助一下?”
陳不易卻只是輕輕地抿了抿嘴唇,然後堅定地搖了搖頭,回應道:“我自己的事情,自然應當由我親自解決。他們各有各的事,我又怎能因為一己之私,而給他們增添不必要的麻煩?況且,傾城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要挾,想必已然發現了某些不為人知的隱秘。以她的心性和能力,定然是無法守住這個秘密的。”
說到此處,陳不易稍稍停頓了片刻,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遠方,接著繼續開口道:“至於究竟是誰想要加害於我……說實話,我倒並不是特別急於知曉答案。既然有人處心積慮地設下此局,那麼遲早都會露出馬腳。”
“又不是衝我來的。就算舉世皆敵,自然也會有他人扛著,哪裡用得著咱們在這裡胡亂操心?”陳不易輕輕地吹了一下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水,然後慢悠悠地說道。
王遷聽後微微一笑,開口道:“公子啊,您這心性,嘿嘿,也難怪總是讓人感覺您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實在是太超然啦!”
陳不易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應道:“我說的只不過是實情。即便不知這幕後黑手是誰,總歸也就是那些朝廷大臣或者皇子。以咱們目前的實力,無論是誰,咱們都難以與之抗衡。既然如此,又何必傻乎乎地跑去摻和其中?甭管最終挑唆起來爭鬥的人到底是誰,只要能放出一個引子,讓他們彼此之間像瘋狗一樣互相撕咬就行!咱們只需要安安分分地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做好,不給他們增添麻煩便好!”
王遷聽了這番話,不禁深表贊同地點點頭,可不是嘛,咱家公子就是這般通透!
還有蕭將軍和小王爺,他倆表面上看起來張狂不羈,但實際上活得那叫一個明白透徹,真可謂是一個‘爽’字了得!
唉,只是每次自家公子一碰到那位小王爺,就彷彿失去理智一般,變得糊塗起來。明明都是如此聰明剔透之人,可一旦撞在一起,卻像是兩個尚未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