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彷彿自己當真吃了一隻令人作嘔的蒼蠅。
蕭越見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看了看那盤羊肉,似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他不再勉強陳不易繼續吃,而是擰緊了眉心,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吃不慣?看來得趕緊讓阿蠻請廚子!對了,你平時都喜歡吃些什麼?有沒有特別偏好的口味?是喜歡吃葷一些,還是素一些?是更喜歡麵食一類的,還是米飯多一些?”
然而面對蕭越一連串的詢問,陳不易卻是連翻白眼,根本不想搭理這個麻煩精。
他早已被這兩個人搞得胃口全無,心中鬱悶至極。
陳不易心累,你們能不能做個人!非要挑人家吃飯的時候來這麼一出,存心不讓人好好吃東西是不是!
然而,真正讓他感到頭疼的事情還在後頭。
只見那兩個大男人竟然誰也不肯挪步,就這樣面對面站著,四目相對,彷彿要用眼神殺死對方。他們像兩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氣氛異常尷尬。
張文傑之所以不敢離開,是因為蕭越對陳不易過於親密。他擔心萬一被蕭越發現陳不易並非女子,後果將不堪設想。
蕭越同樣不肯輕易走開,在他看來,只要自己稍有鬆懈,陳不易很可能立刻就會被張文傑趁機哄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逐漸暗下來,但這兩人依舊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然僵持在那裡。
蕭越彷彿沒有絲毫察覺,完全無視了陳不易憤怒的目光,只是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張文傑,滿臉盡是嫌棄和不耐煩,“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們家菲兒要休息!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賴在這裡算是哪門子事兒!”
張文傑聞言,毫不示弱地回敬了他一個白眼,冷笑著說道:“某些人吶,整日裡就跟一隻饞嘴的貓兒似的,圍著人家小姑娘團團轉。本將軍身為護衛,自然得盡心盡力保護好陳姑娘的安全,可不能讓一些不知所謂的阿貓阿狗給叼走!”
蕭越聽後,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反駁道:“我們家菲兒當然由我親自守護!你還是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
陳不易見兩人又吵的不可開交,揉著額頭要出去。
卻被蕭越拉住,柔聲道:“我不跟他一般見識,不理他!乖,好好休息,不吵你!”
張文傑還要開口:“誰跟你一般見識!”見蕭越果真不理自己,也歇了吵架的心思。
只是兩人都沒要出去的自覺,都靜靜待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