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一般。
他的手指輕柔地伸出,用指腹緩緩順著那微微顫抖的睫毛輕輕撫動起來。那種顫巍巍的奇妙觸感猶如電流一般瞬間傳遍全身,令拓跋筱陶醉其中,愛不釋手。
拓跋筱知道眼前這個令他如此著迷的人並非女子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遺憾。畢竟,他對男人並無特殊的興趣,更不喜歡那些難以捉摸的情感糾葛。儘管如此,他還是無法抗拒陳不易所散發出的獨特魅力。
陳不易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便是拓跋筱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尤其是那雙閃爍著光芒的眼眸,更是難以掩飾其中蘊含的興奮與期待。
拓跋筱的手背宛如微風輕拂過湖面般,沿著陳不易的臉頰輕輕滑動,時不時還會頑皮地捏上一把。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呼吸也變得愈發沉重而急促。
陳不易試圖躲避拓跋筱那肆意妄為的舉動,但無奈身體被牢牢制住,根本無處可逃。他稍稍側過頭去,飛快地瞟了一眼四周,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冰冷的鐵鏈銬住!此刻,他的雙手被緊緊地拉扯著向上張開,長時間的禁錮使得手臂疼痛難忍。
拓跋筱的撫摸並未就此停止,反而愈加放肆起來。他的指尖逐漸離開那張迷人的臉,開始遊走於耳廓、脖頸等敏感部位,帶來一陣又一陣酥麻感。
拓拔筱身軀微顫,俊朗的容顏上呈現出一種迷離之態,眼眸半眯著,透露出絲絲縷縷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看上去竟是無比地享受。
陳不易則冷若冰霜地凝視著眼前的人。他那挺拔的身軀猶如雕塑一般靜止不動,彷彿這具身體不屬於他。
拓拔筱像是被一道寒光刺中了心臟,猛地睜大雙眼,直直地對上了陳不易那冰冷淡漠的目光。
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以如此冷淡的看自己。可如今,他已然成了自己的寵物,居然還膽敢用這般冷漠的眼神直視自己!
拓拔筱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嘲諷道:“你不必用這種眼神來看我。現在的你只是我的一隻寵物,就應該乖乖地換上那種乞求討好的眼神,眼巴巴地望著你的主人——我,祈求我能對你好一些。”
拓拔筱伸出手,那白皙修長的手指宛如靈動的蛇兒一般,輕輕地沿著陳不易細嫩的脖頸根部緩緩向上撫摸,最後輕柔地托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
面對拓拔筱的這番舉動,陳不易依舊不為所動,只是從牙縫裡冷冰冰地擠出幾個字來:“你做夢。”
拓拔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咯咯咯地輕笑起來。他慢慢地閉上雙眸,憑藉著觸感去摸索著陳不易的嘴唇,臉上更是浮現出一副痴迷陶醉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語道:“真好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彷彿凝固在了這漫長的等待之中。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拓跋筱那緊閉的雙眼才緩緩地睜開。他的目光有些迷離,似乎剛剛從一場深沉的夢境中甦醒過來。
\"菲兒......\" 陳不易輕聲呢喃,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面所泛起的漣漪, \"你說,為什麼我面對你的時候,無論如何都生不起氣來?\"
陳不易閉上了眼睛,將頭側向一邊,並不再說話。彷彿只要這樣做就能隔絕外界的干擾,可以假裝聽不到、看不到,更感受不到。
拓跋筱對於陳不易這種冷漠且不屑一顧的態度絲毫不在意。他心裡很清楚,想要馴服一隻寵物並非易事,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慢慢地調教它。只有經過長時間的努力,才能讓這隻寵物變得乖巧聽話,對主人唯命是從。而眼前的陳不易,正是她心目中那個值得花費心思去馴化的珍貴獵物。
拓跋筱對其他人可能沒有太多的耐心,唯獨對這個令他深深痴迷的小妖精——陳不易,他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不僅如此,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