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蹄子曾主動找去找過姬雨希那個賤人!想到這裡,宇文皇后的臉色愈發陰沉起來。
可是無論怎麼想,都感覺不太對勁!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究竟與姬雨希有著怎樣的關聯?明明之前有人傳言說她是蕭越的女人,而且在蕭府住在蕭越的院子。
難道……呵呵,說不定與那兩個瘋子有著某關係!有可能這個賤人不僅是蕭越的女人,同時也是拓拔熾的女人!
宇文皇后就好像醍醐灌頂,突然把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梳理得明明白白。只見她那張原本端莊秀麗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一種既得意洋洋又略帶幾分戲謔調侃的神情。
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更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在陳不易和姬雨希二人的身上來回遊移掃視著。
雖說表面上看起來宇文皇后已然瞭然於胸,但實際上在她的內心最深處,卻始終有那麼一絲揮之不去的疑惑之感如同陰雲般籠罩心頭。她總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似乎在這整件事情當中,仍然存在著某些至關重要的關鍵環節尚未被她所察覺。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姬雨希那個狠心薄情之人,怎麼可能會去保護拓跋熾的女人?就連她自己的親生骨肉拓跋熾,她都能夠狠下心腸棄之不顧,又怎麼可能在意拓跋熾身邊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宇文皇后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著,一邊愈發覺得這件事情處處透著古怪離奇,一時之間竟然想得頭痛欲裂起來。
不行,我絕不能夠如此草率魯莽地就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給除掉!無論如何,我都必須想方設法用盡一切手段,把潛藏在這背後的驚天秘密給徹底挖出來!
宇文皇后雖然滿心不情願,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惱怒開口說道:“罷了罷了,此事暫且先擱置一旁,我們先來談談......”
“別呀!”姬雨希嬌嗔一聲,輕輕地將手中那精緻的茶杯放在了茶案上。只見她柳眉微蹙,美眸流轉間流露出一絲不滿,“既然要查,那就得徹徹底底地查清楚才行!連個定論都沒有?究竟有沒有苟合之事,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蕭越,這些可都還沒弄明白,怎麼能如此草率?難不成又想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宇文皇后氣得咬牙切齒,銀牙緊咬,剛想要開口質問,卻不想再次被姬雨希給硬生生地打斷了話頭。
“別問那丫頭!”姬雨希下巴微微揚起,眼神輕蔑地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侍女,“她就是個啞巴,就算您問了也是白搭!”
宇文皇后聽到這話,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她一隻手緊緊地捂住胸口,由於太過用力,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強忍著想要吐血的衝動,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質問道:“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姬雨希卻是不慌不忙,甚至還有閒情逸致翹起自己纖細修長的指尖,仔細端詳了一番之後,方才心滿意足地放下了手。
她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姐姐您可是這六宮之主,自然全憑皇后娘娘您來處置。妹妹我不過只是小小的一個淑妃,哪有膽子去幹涉姐姐您管理這偌大的後宮?”
原本熱鬧非凡的宮殿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在場的其他妃嬪們全都被眼前這彷彿一觸即發的局勢給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每個人都是面面相覷,但又都緊閉雙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出點聲音就會引火燒身。
站在這的是那位背靠雄厚世家大族的皇后娘娘;而另一邊,則是擁有朝廷重臣作為堅實後盾並且備受聖上恩寵的嬌豔妃子。無論她們中的哪一方,這些妃嬪們都是招惹不起的!稍有不慎,就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在這一片死寂之中,唯有段貴妃始終保持著冷靜與鎮定。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不停地在皇后、淑妃以及那個處於風口浪尖的小丫頭身上來回掃視著。段家雖然在五大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