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真的忘了,可就別再來問我了。”
這時雪兒睜著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道:“爸爸媽媽、大鍋鍋,不要趕雪兒走,好不好……嗚嗚……雪兒不想走,雪兒不要離開大鍋鍋。”這妮子,說哭就哭,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流,看得秦月如幾人直心疼。
這一哭,也把秦月如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腸給哭軟了。
秦月如遲疑地看了一眼兒子和丈夫,欲言又止。
周洪沉默。
星爺趕緊說:“打住,老媽,你可別被這小妮子的眼淚騙了。”說著,他又瞪了雪兒一眼,“小東西,你趕緊收起你的眼淚,這次甭管你哭得多兇,我都一定要把你送派出所去,你別以為騙過了我媽,就可以賴在這裡不走,告訴你,今天誰替你說情都沒用。”
他把話一說完,雪兒哭得更歡了,那淒厲的哭聲,令得其聽眾心兒都要碎了。
星爺直接把她抱起來,道:“走。”
雖然哭得很厲害,但雪兒卻並未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周洪和秦月如神色複雜地走在後面,卻也並未訓斥星爺,因為他們知道,或許將雪兒交給派出所,聯絡雪兒的親人來接她,這才是最好的選擇,他們不能自私地把雪兒留在身邊,令其失去親人,他們沒有這個權利,也不能違背自己的底線。
看著父母與老弟越走越遠的身影,周陽嘆了一口氣:“小星有時候也太理性了。”
合著他這是以為星爺始終保持著理性,為了小妮子著想。才執意要將小妮子送去派出所!
要是星爺知道他的想法,估計也只能翻幾個白眼,然後來一個預設,要不然咋樣?難不成星爺還要告訴老哥:“其實是我總感覺自己看不透這小丫頭,只要她在我身邊,我時刻都感覺如鯁在喉,睡覺都睡不安穩,所以才想盡辦法把她送走,與那勞什子的理性根本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他要真這麼說的話,估計周洪和秦月如就第一個饒不了他。
周陽回到屋子裡。開始書寫《誅仙》的大綱。
不過其滿腦子裡都是那小妮子臨走時那悲慼的哭聲。心煩意亂,寫了半天才寫出一點點。
“不知道派出所那邊聯絡上這小妮子的家人沒。”周陽心裡想到。
忽的。
他聽到屋子外面傳來低低淺淺的交談聲,以及一串悅耳清脆的笑聲,很是熟悉:“這不是雪兒的聲音嗎?”
周陽站起身。走出房間。正好瞧見星爺幾人走進大廳。而秦月如懷中抱著的那個又萌又乖的小女孩兒不正是雪兒嗎?
“媽,你們不是送雪兒去派出所了嗎?這是什麼情況?”周陽摸不著頭腦,不解地問道。
秦月如撫了撫雪兒的頭。旋即臉上浮起一絲不滿:“也不知這小妮子的親人是做什麼的,這麼久了都沒報案,也沒釋出什麼尋人啟事,我們在派出所裡呆了半天,派出所的同志費了老大的力氣,卻沒查到一丁點有用的線索,本打算先安排雪兒住在派出所招待室的,不過這丫頭死活都不同意,哭得眼睛都腫了,派出所的同志也沒辦法,只能讓她先跟我們回來,等查到她家人資訊的時候,再聯絡我們。”
一口氣說完,秦月如瞧見雪兒那高興的樣子,忍不住輕輕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笑罵道:“你個小東西,還有沒有良心,聯絡不上家人,反而還這麼開心!”
“小星,你怎麼一回來就不說話了?”周洪奇怪地看了兒子一眼。
星爺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哦’了一聲,心不在焉地道:“沒什麼,在想點事情。”
其實他不是在想事情,而是在和系統交流。
“怎麼回事,連你都查不到這小丫頭的資訊?”星爺眉頭皺得老高。
隨著星爺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