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瑜雅所說,我收到了派出所的傳喚,於是又從機場去了一趟派出所,再次見到了那四個人。
餘瀟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派出所做了一次記錄,之後我的供述與其吻合就需要給案件定性。
這件事是可以申請上升為刑事案件的,但我也可以選擇賠償調解,歸類於治安處罰。
可能是因為夏瑜雅的緣故,做記錄的兩位警官很有耐心的告訴了我兩種處理方式的區別。
我不是一個慈悲為懷,想要度化眾生的高僧,沒有海納百川的胸懷去原諒世上的一切。
可今天本該是一週中放鬆的一天,身體和精神的疲乏卻讓我不想再把事情複雜化了。
讓他們受到最重的處罰對我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不管斬草要除根還是做人留一線,各有各的道理,這一次我選擇了後者。
而用刀劃傷我的那個人在整個過程中即使坐在審訊椅上也焦躁不安的用腳點著地板。
作為一個菸民,我看得出來他此刻需要一支香菸來釋放自己。
我趁民警不注意,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菸在他面前點上。低頭做記錄的民警在聽到打火機的響聲之後看向我,立馬說道:“夏先生,這裡不能抽菸。”
我裝傻充愣,掐滅了菸頭說道:“哦哦……不好意思。”
我需要的只是這一點菸草氣息就夠了,男人看著我手中被掐滅的香菸,我在下一刻又將煙丟進了垃圾桶。
我又和民警道歉道:“不好意思,老菸民了,習慣性就點上了。”
民警擺擺手示意沒事。
我繼續問到:“警察同志,這故意傷人怎麼判的?”
“看情況,像前不久的一例,把別人打成重傷,於是判了五年。”
我咂舌,搖了搖頭說道:“五年像我這種菸民,五天估計就受不了了”
民警輕笑道:“那就遵紀守法!”
“那必須的不瞞你說,我這都是第一次來派出所。”
我又看了一眼男人,如果他不傻,應該能知道我的“寬宏大量”讓他免受了多大的折磨。
就算他傻,那這半個月的拘留時間也夠他們體會到了。
從派出所出來,我告訴何穎還得將夏瑜雅的車還給她才能回去,她說她來接我。
我不希望她也把今天過得很疲憊,於是告訴她不用,我很快就回去了。
我又聯絡了夏瑜雅,隨後就將她的車送到了外灘附近的一個酒店,也難怪我兩次來外灘都能遇到餘瀟雪。
一番折騰,已經過了晚上十點。
我在酒店一樓的大廳和夏瑜雅碰面,將車鑰匙交給她後我本無心逗留,可在我轉身離去的時候她卻叫住了我。
我回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嗎?”
此時的夏瑜雅已經卸了妝,她眼下的那顆淚痣也變得更加清晰。
他笑了笑說道:“別這麼著急,我這老同學還想和你敘敘舊。”
說著,夏瑜雅走向了一旁的休息區,坐了下來。
我不知道她要和我說些什麼,但我內心還是掛念著還在等我的何穎的。
我跟著走過去,卻沒有坐下,有些急切的詢問道:“你是要問最後處理的結果嗎?其實就是那幾個人被拘役管制,然後雙方互相承擔”
夏瑜雅打斷了我,平靜且堅定的說道:“老夏,你先坐下,不會用你多長時間的。”
我又下意識打量了她一番,隨後還是坐在了她的對面。
見我坐下,她笑了笑,不急不慢的問道:“瀟瀟走了嗎?”
這明知故問的問題卻讓我繃緊了某一根神經,我眯著眼問道:“怎麼,你是要告訴我你們怎麼認識的了?”
“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