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那。
他的神情好像在懷念,但這種神色很快便消失,回過神的他又看著我笑了笑,最後安靜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沒太在意,將吹風機接通電源後就給他吹起了頭髮。
在吹風機的呼嘯聲下,我撥弄著他的頭髮,確保著每一根髮絲都受熱均勻。
餘笑的頭髮很快就變得蓬鬆柔軟,幫他打理了一下發型後我也滿意的收工。
我發現自己對一些事或者一些人有著自己都會驚歎的耐心。
我想之所以自己都驚歎,是因為在那段十分容易暴怒的時光裡,我自己都將自己定義為一個易怒的人。
然後差點忘了,曾經就算是餘瀟雪的長髮,我也能耐心的將她全部吹乾。
只是,我能收斂起自己的脾氣卻不是因為她。
是何穎,以及養貓這件事都在不知不覺中修補了我殘缺的靈魂,讓我再次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可我依然記得,當初獨自來到瀋陽,說希望再看到當初的我的那個人是餘瀟雪。
當一切聯想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是,造化弄人。
當我想問問餘笑這兩年他(她)們是怎麼過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收好吹風機,走上前去開啟了房門。
是意料之中的餘瀟雪,這一次的對視中我沒有太多的情緒。
,!
我側身示意她進屋。
她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進去了,讓笑笑出來和我走吧。”
我低頭看著她鞋上沾著些許的泥濘,似乎我們之間再坐下來聊天都變成了奢侈。
雖然我有些反感她這種刻意迴避的行為,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是現在的我們最好的相處方式,也找到不到讓她留下來的理由。
我點了點頭,隨後對屋內的餘笑喊道:“餘笑,你姐來接你了。”
餘笑應聲走了出來,看到餘瀟雪後笑了笑:“你來了,姐。”
餘瀟雪打量了餘笑一番,又對我問道:“他穿的是你的衣服?”
我聳了聳肩說道:“不然誰的衣服還能這麼有品位?”
餘瀟雪臉上的笑意只出現一瞬,隨後繼續說道:“到時候我會重新買一件還你的。”
我嘆了一口氣,我不想在餘笑面前和她爭執什麼,擺了擺手說道:“你要真覺得需要算那麼清楚就隨你。”
或許是我和餘瀟雪蒼白的對話讓餘笑皺眉,與他擦肩的時候我又笑著對他說道:“你要是有空再來玩。”
餘瀟雪再次催促道:“走吧,餘笑。”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於是找到了李亦可的電話號碼。
轉身對蹲在地上穿鞋的餘笑說道:“我只說一遍啊,能不能記住就看你們的緣分了。”
“1”
餘笑瞬間反應過來,也不顧繼續穿鞋,拿出手機就準備記下來。
我則繼續唸了下去
:()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