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要是真把那樣的話說出口,以後這個家還怎麼過下去昨晚我和你媽聊好了,只要你回去誠懇的道個歉,她也就不計較了。”
只要一聽到“道歉”這兩個字,我心中就升起一股無名的火,我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書桌上,伴隨著桌面的震動發出了巨大的響聲,桌上的一個保溫杯也掉到了地上乒乓作響。
我憤怒的吼道:“這是你的家,不是我家,你讓她帶著她那高尚的大度去死我不需要!”
我看不到父親的表情,只聽到他同樣吼道:“你在這發脾氣給誰看,這個家從來只有你我們,沒人欠你,你現在就這麼和你老子說話這歉你怎麼著都得道,否則就滾出這個家!”
我又狠狠地捶打在桌上順勢站起了身,將自己沒拿出來多少的東西又全都塞回了行李箱。
我拉上拉鍊後拖著行李箱就準備離開,而剛剛滾落的保溫杯擋住了我的去路,我一腳將它踢開,剛安靜下來的它這次杯蓋和杯身分開來,與地板激烈的碰撞依然響的清脆,杯子裡的水隨著我的情緒一起傾瀉在地上。
走到門口我又說道:“幾年前你就說過‘這個家只有我欠你們,沒有你們欠我,我欠你的五十萬都不夠還。’那我就還你一百萬,到時候,我們誰也不欠誰!”
我下了樓,世界只剩下行李箱的軲轆在地面滾動的聲音,我腳步飛快的離開了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餘瀟雪走了,我也和家庭徹底決裂,這裡再也沒有我留戀的東西了,我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只剩下痛苦的地方。
我一股腦的走到了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看著來回穿梭的車輛,我又迷茫了。
我應該就此離去,還是等參加完表姐的訂婚宴?我從兜裡拿出了手機,這才發現右手也因為剛才的衝動負傷,鮮血已經滴到了行李箱的拉桿上風乾了。
在我擦拭著自己的右手時,一輛車毫無徵兆的停在了我面前,我認出了這是何穎掛用的那輛寶馬7系。
下一刻車窗被搖下,我看到了只是一天未見的何穎,她打量了我一番才問道:“你不是回鄉下了嗎,現在是要去哪?”
:()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