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好像就此靜止,窗外打進來的光和她遮擋的髮絲只讓我看到若有若無的柔情,更為清晰的是光影勾畫出來的輪廓,如此的不可方物。
我該作何應答,還是沉默吧,就讓時間多靜止一會兒,我有些累了,此時好像已經到了夢裡,那就讓我再多睡一會兒。
確認何穎沒什麼事後我便帶著何穎的車鑰匙先回到了家裡,隨後讓父親開著何穎的車到醫院把打完點滴的何穎送到了縣上唯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
或許何穎需要有人照顧,包紮的傷口始終會讓她行動有些不便,但家裡實在安排不出多一個人的床位了。
父親在看到這輛豪車和何穎入住這家酒店後沉默了,或許他也明白了“我有什麼值得人家騙的”這句話了。
可他不知道,這輛車也只是何穎家在滇池的酒店用來接機的車罷了。
幫何穎把行李搬到酒店後我就近找了家餐館做了些清淡的菜打包給何穎送去。
儘管何穎讓我早點回去休息,她自己點外賣也能解決,但我還是覺得就這樣把她丟在酒店不太好。
我將買來的飯菜放到桌上開啟了包裝說道:“你今晚先將就吃吧,醫生說最近得吃的清淡一些,吃完後打電話給前臺叫清潔阿姨幫你收拾就行,你也別下床走動了有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明天我從家裡給你帶午飯過來,早餐你就自己”
何穎突然輕笑一聲,隨後看著我說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囉嗦啊?”
我意識到自己話是有些多,她不是隻會衣來伸手的大小姐,我也不需要擔心這麼多,隨後也笑了笑說道:“確實有,她也這麼說過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何穎眼神裡的笑意黯淡了幾分,頓了頓才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我沒太在意,隨即就說道:“那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從酒店出來後我就騎車回到了家裡,無論父親和繼母再問起何穎什麼我都以自己也不清楚為由。
我不知道他(她)們在知道何穎的身份後會不會做出攀關係的事,甚至讓我去求何穎幫他們辦什麼事。
到時候夾在中間為難的也只會是我,我也並不覺得何穎就能給我這個面子。
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后我就躺在了床上想要好好休息,卻怎麼也睡不著。
當一切安靜下來後我又想起了餘瀟雪,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愈發的想要見到她,然後我們一起去履行那個看海的約定。
這樣的約定在我們這樣的小城裡屢見不鮮,從小就一直待在一座城市的孩子到了年少輕狂的年紀都會想出去看看,但真正實現的又有幾人?
人們總是因為各種原因一拖再拖,到最後再也沒有提及這件事,又或者兩人分開後其中一個人才在夜晚感懷的時候下了決心,最後去看了海,卻只剩自己了。
我不希望我們是其中的任何一者,我渴望一場從始至終的愛情,但提到愛情,我又有些茫然,我這個年紀該說:()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