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和豔羨,全都在她流傳在後世的詩詞中體現出來了。
只是錦兒怎麼會和她變得這麼要好,還替她說話了呢?
思索歸思索,秦天德還是很自然的將雙手環在齊妍錦的***上,一邊輕輕的摩挲著,享受著入手的細滑,一邊應道:“相信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我的錦兒呢?”
齊妍錦看到他回答的如此隨意,就知道是在敷衍自己。於是推開了他的雙手,站了起來,快步走到西邊的桌案旁邊,從一沓稿紙中抽出了一張,攤在了秦天德的面前:“官人,奴家一直都不知道真兒姐姐才華如此橫溢,這是真兒姐姐前幾日剛剛寫好的詞,你看看。”
朱淑真的詩?不用說一定是好詩,歷史早已證明了這一點,能和李清照起名,寫出“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的人,寫的詩詞又怎麼會差呢?
雖然秦天德想要裝出一副不學無術的樣子,但在好奇心的驅動下,還是抬眼看了過去,只見如雪的白紙上,雋秀的字型在上面刻畫出了四列淡墨:
獨行獨坐,獨唱獨酬還獨臥。佇立傷神,無奈輕寒著摸人。
此情誰見,淚洗殘妝無一半。愁病相仍,剔盡寒燈夢不成。
“這是《減字花木蘭·春怨》?現在才是入秋,她怎麼會寫這首詞?”秦天德太知道這首詩了,這首詩原本是朱淑真嫁給小吏後,由於婚姻不如意,空虛寂寞時有感而發的,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就問世了?
“哎呀!官人,真兒姐姐並沒有在上面題名,只是跟奴家一個人說過這首詞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
“我。。。”迎著齊妍錦古怪的眼神,秦天德也解釋不清了,好在他反應還算快,又接了一句,“蒙中的。好了錦兒,我知道這首詞的意思,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只是。。。”
謊話不是那麼好圓的,圓一個謊話的背後往往預示著要準備繼續圓無數的謊話,現在秦天德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只是什麼?”
“只是,只是,啊,只是我現在心裡有事煩著呢,你們看到爹孃他們連晚飯都沒吃就趕往臨安府了。”總算是秦天德想到了藉口。
齊妍錦不疑有他,以為秦天德真的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隨即收起了手中的宣紙,來到秦天德背後,雙手輕柔的按摩著秦天德頭部,輕聲問道:“官人,因為什麼事情煩惱啊?”
秦天德現在就怕齊妍錦再提及朱淑真。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面對如此美豔嬌妻,要說他沒有動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是他實在是害怕啊,萬一那一天他憋不住在朱淑真面前賣弄,搬來明清時期的詩詞絕句來,被流傳出去,讓人知道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突然作出能夠流芳千古的名句來,恐怕立刻會遭來秦非夫婦的懷疑的!
那樣的話,他這個翻版的秦天德,好日子就要到頭嘍!
可要總是這樣對待如此美貌又才情橫溢的朱淑真,這總讓他心中有些不忍,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現在齊妍錦的注意力成功的被他轉移開了,他心中頓時一鬆,隨即將下午秦強前來認祖歸宗一事詳詳細細的講述了出來,並把自己的懷疑以及秦非夫婦趕往臨安府讓他穩住秦強的事情一股腦的告訴了齊妍錦,但並沒有提及族譜一事。
人生在世,各種各樣的煩惱總是會有的,但總不能因為煩惱而耽誤了人生的及時行樂,因此這一夜又是一夜風流。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
秦天德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忽然發現自己的床榻旁邊空蕩蕩的,齊妍錦已經不在房中了。
來到南宋這麼久了,秦天德也已經學會如何穿戴這個時代的衣衫了,所以即便沒有齊妍錦給他穿戴,他自己也能穿好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