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的嘟嘴鼓囊,那就不是凌影要考慮的範圍了。
“我倒是覺得這兩人挺好的。”葉清瑤微笑著說道,“我們都知道小悅兒也就看上去嬌弱,實則肚子裡不知道有多少壞主意,最是狡詐陰險,配上一個簡簡單單的人,不正好嗎?”
“可他連保護悅兒的能力也沒有!”
“你憑哪一點認定了他沒有能力保護小悅兒?”
凌影冷哼一聲,悶悶的說道:“手無縛雞之力!”
難得見到凌影這樣豐富的表情,包括葉清瑤在內的所有人都難免有些興致盎然,鳳淵容摸著下巴,沉吟著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似乎言峻言訣的父親也是不會任何武藝的,也沒見慕伯母發生什麼危險。”
聞言雙胞胎連連點頭,說道:“我爹天生就經脈堵塞,練不了任何內力。”
王賢羽也瞪大眼睛看著凌影,竟是擺出了一副無辜的神色來,道:“莫非你想說我姑姑太沒眼光,竟嫁給了那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
雙胞胎的孃親正是王賢羽的親姑姑,所以他才有此一說。
面對三雙不善的眼睛,凌影的神色不由得僵硬,說道:“慕伯父是有大智慧的人,根本就不必他親自動手便能將敵人滅殺於無形,豈是冷秋亦那傻小子能比得了的?”
“那你又怎麼知道冷秋亦沒這樣的能力呢?雖說他是個傻小子,但現在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更聽說他小時候便是有著神童之稱的。”
凌影囁嚅著嘴角,猶自不能排解心中的鬱悶,他就是覺得那傻小子配不上他家悅兒,怎麼滴?
“凌影,你應該相信小悅兒的眼光,她那麼狡猾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吃了虧?”雲清彤終於忍不住了,開口用那沙啞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話,說完後就又馬上閉上了嘴,輕蹙著眉頭一臉抑鬱。
不過她的這句話對凌影來說竟異常的有說服力,神色也跟著緩和了下來。
是的了,悅兒怎麼可能會讓她自己吃了虧?
賜死
這裡是一片荒蕪的山野,容思曼幽幽轉醒之後便發現自己身處在此地,一間破舊髒亂的茅草屋,一塊破敗的木板被當成了床,她醒來時就是睡在那張“床”上的。
努力的回想著她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情,她記得她離開朔王府之後想要回去容家,卻看到了容家內一片烏煙瘴氣,隨後暈倒了被人抓住,用冷水潑醒,終於見到了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人,回應她的卻只是看似溫和,實則冷冽非常的笑容。
她被連同容家所有人一起關進了大牢裡面,遭受了親人家人們的連番責備謾罵圍攻,若非她被關在相鄰的一個單獨牢房內,她毫不懷疑會被憤怒的他們毆打撕碎了。
那些向來都疼她寵她的長輩只剩下了冰冷的視線,從來都是圍攏在她身邊,笑臉相迎的兄弟姐妹都露出了猙獰的爪牙,讓從未遭遇過這些的容思曼鮮血淋漓,茫然而絕望。
便是在那個時候,有兩個人進來,將她從大牢裡面提了出來。
即便是在那般絕望的時候,面對這樣的情景她亦忍不住的恐慌,似乎還有比眼前更讓她絕望的事情在等待著發生。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她不但沒有遭受任何折磨,竟然還被人仔細的檢查了受傷的身子,並細心的治療。
受傷的身子以可喜的速度恢復著,很快就能夠小心的走動,精神氣也變得好了,只是葉清瑤當初雖然中了毒,那一掌依然將她傷得極重,更重要的是她的內力竟因此而消弭,經脈之中再感覺不到那一絲暖融的氣流。
她將這一切都歸罪到了葉清瑤的頭上,傷勢一緩,心情也就跟著平靜了下來,便開始在心裡千轉百回的算計了起來。
她曾想要去找那位將她從大牢裡救出來的恩人,不過卻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