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與柔和,就如同是觀看著一場無比精彩的好戲,卻是連應付都懶得應付。
早就說過,他本就是個自由散漫慣了的人,尤其是在認識瑤兒之後,與那一群胡亂的傢伙待的久了,也不自覺的多少沾染上了一些肆意妄為的氣息,即便是在朝堂這樣嚴肅的場合,他也從沒有能夠真的認真起來。
或許是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在朝堂裡落下什麼根來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別的。
“朔王,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你昨日的行為嗎?”容老爺今日親自上朝,很是一番切切言辭之後,終於將矛頭對準了鳳淵容。
然而最最親愛滴朔王殿下卻正在與三皇兄小聲談話談得津津有味,被人打攪後才有些不甘不願的將頭轉了過頭,略一沉吟,便極度無恥的說道:“這本就是很簡單的事情,容家主何必要弄得這般複雜以至糾纏不清?本王看奚王府不順眼,便自然就要跟他們過不去!”
這般無恥的言論激怒了許多與容家劉家關係親密的人,就如前面所講的那樣,這兩家雖爭鬥了幾十年,但在當前的情況下,卻竟奇妙的形成了一個守望相助的狀態。不得不說,世事確實是非常的奇妙。
朝堂上正在烏煙瘴氣,硝煙瀰漫,遠離朝堂的另外一個地方也同樣的並不能平靜。
風源蔚和王義彭的決鬥一直持續到現在還沒有結束,逍遙無塵和雲渺渺也一直都只是在旁邊觀看,並沒有想要上前去相助的打算,而云渺渺原先手裡的王芸沫則已經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正被隨意的扔在地上,根本沒有人去理睬。
風源蔚曾說過王義彭只是他的手下敗將,而現在王義彭更是傷勢還沒恢復,可即便如此,兩人還是一直打到了現在,打敗和將其斬殺的概念是完全不同,難度自然也就不同。
這一次,風源蔚的目標當然不是隻把他打敗就可以,而是要將這個竟敢傷了他寶貝徒兒的老匹夫給滅了,才會將他引出金玥國的京城。
王義彭已是強弩之末,而就是強弩之末,實際上才是最恐怖的,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的不管不顧,知道了今天不管他自己還是他最最疼愛的曾孫女都難逃一死,便乾脆就豁了出去,即便是死,也絕不會給風源蔚好過!
所以他招招狠辣,全無防禦只有進攻,那猛然間爆發出來的力量讓風源蔚都不得不暫避鋒芒,除非他想要真是跟王義彭同歸於盡了。
他還沒活夠,就算不想活了也絕對不要跟王義彭這個老匹夫死在一塊兒。更何況這般猛烈的攻擊已經是王義彭最後的那一點力量,只要避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就算他不再繼續動手,只怕王義彭也會因為傷耗過度而斷了生氣。
胖子蹲在樹杈上面,低頭看著就在他不遠處的王芸沫,嘖嘖說道:“本公子從來都不會為難美人兒!”
如此不合時宜的話讓雲老夫人轉頭冷冷的看向了他,不過王賢羽卻竟膽大包天的絲毫不懼,似乎壓根就沒有感覺到老夫人的視線般,繼續看著因他的這句話而微亮起眼睛的王芸沫,摸著下巴突然笑得很猥瑣,道:“本公子一直以為彤丫頭是這世上最難看的美人,所以但凡不如她美的,皆都在醜女的行列。”
這話更加不著調,不過這次卻有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哦,原來彤彤竟然是最難看的啊,我回去後一定會把這句話轉告給彤彤知道的!”
王賢羽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幾乎沒有站穩一頭從樹上栽倒下去。
好不容易萬分驚險的穩住了身子,轉頭便看到慕言峻正以一個和他一樣的姿勢蹲在他身後的一根大枝椏上面,不懷好意的笑著。
雖然這雙胞胎長得極像,但這群從小玩到大的夥伴還是能很清楚的將他們分辨。
見到慕言峻的出現,王賢羽忍不住罵了一句,道:“你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