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六長老的傷疤,胖子卻偏偏最是喜歡去戳刺這個傷疤,直將其戳得鮮血淋漓,痛得肝腸寸斷,才會讓胖子覺得痛快。
所以,他看著六長老聽到這話之後的怒目圓睜、氣喘吁吁,忍不住就笑得很開心,非常開心。
六長老怒瞪著王賢羽,胸口有著壓抑不住的殺氣翻騰,但卻偏偏不能殺他,至少現在,在這個地方不行!
王賢羽似乎壓根就沒看到六長老眼底那掩飾不住的殺意,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懼怕。儘管似乎連瑤瑤也暫時不是這個該死的六長老的對手,但若想要殺了他王賢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再說,身邊有著這麼多人,又已經到了望月崖的地界,除非真的瘋了,不然絕對不敢在此時此刻出手殺人。
所以他繼續狠狠的戳著那個傷口,惡劣的說道:“你打不過本公子和我家彤丫頭聯手也就算了,竟然連那對邪惡的雙胞胎也差點就滅了你,我說你這麼多年到底是活到哪個糞坑裡去了?你難道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羞愧嗎?你怎麼不去死了算了?”
“你……”因憤怒,六長老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強忍住滿腔的憤怒,才沒有朝他殺過去,唯有那根指向胖子的手指頭在胖子的的面前晃啊晃。
曾經有人因為這樣無禮的指點,而被人折斷了那跟手指,即便沒有親眼所見,還是感覺似乎有恨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感覺簡直是爽呆了。
所以王賢羽看著出現在他眼前的那根手指時,心中難免癢癢,放在身側的手已蠢蠢欲動,想要將望月崖長老的手指也給折斷,聽聽那個聲音是不是也一樣的清脆。
不過他終歸只能想想,因為眼前的既不是赤月公主,也不是金玥國的四公主,而是望月崖的六長老,即便他曾經被人聯手摺騰得無比悽慘,但若一對一的話,王賢羽也是沒有什麼勝算的,所以他非常明白,他絕對沒辦法將六長老如同那兩位公主一般,輕輕鬆鬆的將手指,甚至手腕都給折斷了。
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微不可察的輕哼,以此來表示一下對這件事的深切遺憾。
王賢文站在旁邊抬頭望天,仔細回想著這次的出行,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欠了他們三個人情,分別是在皇宮宴會上,朔王府內和驛館內,而其中兩次是因為那個他向來就討厭的六長老。
最後那件事情讓王賢文的心情極度抑鬱,轉頭看著身邊又開始殺氣騰騰的兩個人,只想要趕快趕路,儘早回到望月崖,他就可以再不管六長老是否會被人滅殺這件事了,就算遇到他也完全可以轉個彎避開,就當是突然眼瞎耳聾,什麼都沒看見沒聽見!
於是他“唰”的一聲開啟摺扇晃悠了起來,對兩人說道:“二位還是先別吵了,眼看天色將晚,若不想今晚還是夜宿荒野的話,可得抓緊點趕路了,前方還是五十里的路程呢。”
王賢羽鄙夷的瞄他一眼,不知為何,他竟是非常瞭解王賢文的那點心思,這可真是一件讓人無比惡寒的事情,他竟然好像對一個男人非常瞭解!
抖了下身子,沒有想著要繼續跟六長老爭吵,率先拍馬朝著那看不到崖頂的傳說中的望月崖方向行去。
同一時間,凌影兄妹和雙胞胎四人出現在了墨曜國的一家普通酒樓內,正圍在一起研究著攤在桌子上的兩張地圖,手在上面指指點點。
“按照地圖上面的指示,我們需要在這個小鎮分開了。我和悅兒繼續往西行走,至軒轅,而你們兩還得跨過墨曜、雪域兩國,一路往北。”凌影語氣平緩的說道。
雙胞胎趴在那兩張地圖面前,滿臉的愁苦,嘟囔著抱怨道:“為什麼我們的路特別遠?得穿過一個又一個的國家,多少個多少?一二三,三個啊三個,而且竟然還得繼續往北走!哦哦哦,雪域國就已經是常年冰天雪地的惡劣天氣了,繼續往北是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