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把我們調查的案子和飲血鐮刀案關聯到一塊。
“玻璃管的材質分析也出來了。”老張指著螢幕上陳列的資料,他介紹的道:“鋼化玻璃管,透過絲印標識,屬於天南市黃緣玻璃廠,生產編號,AW555052。”
“天南黃猿玻璃廠?”林慕夏按動手機記下了這名字,她接著道:“現在分析紅色蠟物質,成分是不是一致的。”
蠟物質分析起來有點麻煩,何況其中小的那份跟頭皮屑它孫子似得,我們等到了下午三點,此外,還加上了小白幫忙才搞完。老張拿起手帕擦拭額頭的汗珠,“材質中,石蠟與其它混合物的比例是一樣的,屬於同一種蠟燭。”
我本想透過法醫們瞭解下飲血鐮刀再現的細節,然而礙於封口令,沒一個偷摸說的。
順子僅提了一句,和上次的稍微有點差別。
林慕夏捲起了鑑定報告,跟我離開了市局,中午沒吃飯呢,我們就近選了家餐廳。點完餐,她掏出手機撥給了裴奚貞,將鑑證科給的四份報告簡單說了遍。很快掛了電話。我們即將吃完的時候,分別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裴奚貞的,表示搶案成功,一個是老爸的,他問我破案有多大把握,現在L小隊未歸,如果不能儘快破掉,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旦案情傳了出去,勢必產生很惡劣的影響。
我沒敢誇海口,回覆道:“集D。I。E六人的力量,盡力而為之。”
老爸稍作思量,凝重的說:“阿宇,你代我轉告給小裴子,把每天的案情進展寫份報告發我郵箱。”
掛了電話,我和林慕夏打鬧了幾分鐘,便打車返回D。I。E。
裴奚貞正趴在桌子上睡覺,藍色鸚鵡在欺負心晴手中的小兔子,蔣天賜在一旁傻笑。
這時,林婉婉推開辦公室的門,她手中捧了只吊瓶,“王曇曇所說的營養液,有點漏洞,對於人體免疫力有細微的破壞性,倘若長期輸入人體,免疫力將一步步破壞,所以我補全了,今天開始給天紋注射這種。”
“婉婉,辛苦你了。”林慕夏將吊瓶放好,搬出桌子底下的七八瓶營養液,道:“凌宇,你把這些舊的銷燬。”
我按照她的意思,把這些玩意仍了部門老遠並砸碎,往回走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離部門最近的樹上,竟然有一枚鮮紅的印記,我湊近一瞧,約有巴掌大小的鐮刀圖案。
我湊近鼻子嗅了嗅,似乎是人的血液,觀邊角處的筆鋒,像是用毛筆畫的。我輕輕的拿指甲觸碰,血跡還沒有乾涸,象徵了紅色鐮刀畫了才不久。
難道這是飲血鐮刀案兇手的挑釁?
我意識到不對勁兒,旋即打了林慕夏的手機,通知她跟裴奚貞過來瞧瞧“新大陸”。
很快,林慕夏拉著迷迷糊糊的裴奚貞到了這棵樹前,不用我多說,二人一眼便發覺有問題。
裴奚貞打了個激靈,隔老遠衝門口的武雲峰喊了一嗓子,“武老弟,過來下!!”
“天氣雖然悶熱的,沒什麼陽光,這血鐮刀被人畫上去最多不超過半小時。”林慕夏分析的道。
武雲峰牽著警犬,一路跑動,他喘息的道:“裴部長有何吩咐?”
“這半個小時,你和倆手下跟那仨武警一直守在門口?”裴奚貞摸了把狗頭問道。
“是的!”武雲峰指了指警犬道:“還有它。”
裴奚貞摸動下巴,他東張西望的說:“有沒有看見陌生的人經過此地?”
“沒發現,部門周圍始終空蕩蕩的。”武雲峰彙報的道:“唯一出現的,就是凌宇和林慕夏。”
裴奚貞順手拽掉了波波的一根藍羽,掃動鼻孔道:“慕夏,你估計這圖案,畫完大概需要多少時間?”
林慕夏站在樹前,她抬手比劃了幾下,“這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