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蒙,此時真的適宜開戰嗎?”年聖儀仿若未聞何燕亭的問題,反而將目光投向賀蘭蔚然,似是要將她看穿。
年聖儀步步緊逼,繼續追問:“你,北蒙的女帝,難道真的要為了何燕亭,而與宋國徹底決裂嗎?”
賀蘭蔚然那原本高高揚起的頭顱,終究還是如那被壓彎的稻穗一般,緩緩低下。她不得不承認,北蒙如今國力羸弱,人口稀少,實在不宜開戰。她又怎能拿北蒙全國的命運,去賭何燕亭的籌謀呢?
“抱歉了。”賀蘭蔚然輕聲對何燕亭說道,那聲音輕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其吹散。
何燕亭先是一愣,隨即便如那綻放的花朵般笑了起來,“這都是人之常情,我又怎會怪你呢?此時此刻,我倒是真希望自己是景國的皇帝,如此一來,你在年聖儀和我之間,定然會選擇我。只可惜啊,景國的皇帝如今仍是言簡,而不是蕭雲浮,更不可能是我。”
這一次,年聖儀依舊毫髮無損地回到了繁華熱鬧的宋國國都。這讓眾人都不禁鬆了一口氣,畢竟此次出行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而這一切得以順利實現,只因賀蘭蔚然心中有所忌憚,她實在不敢去冒險一搏。的確,如今天下局勢變幻莫測,宋國的國力蒸蒸日上,其軍事力量更是強大無比。
若宋帝不幸命喪北蒙之地,那宋國必定會傾盡全力,派遣大批精銳鐵騎長驅直入北蒙。
更何況,此次宋帝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北蒙境內,而且還帶了眾多隨從,想必在北蒙內部早已安插了得力的奸細作為內應。此時此刻,北蒙已經經不起任何一場戰火的摧殘了。
何燕亭也隨著年聖儀踏上了返回宋國的路途,但她的境遇卻頗為悽慘。只見她雙手被捆綁起來,口中還被迫吞下了軟筋散,原本高強的武藝瞬間化為烏有,再也施展不出分毫。
坐在馬車裡的年聖儀目光冷冽如冰,死死地盯著何燕亭,咬牙切齒道:“何燕亭啊何燕亭,朕曾經給了你無數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你卻始終執迷不悟,一心一意只想幫助那個蕭雲浮,處處與朕針鋒相對、作對到底。朕倒是真想知道,他究竟有何魅力,能讓你如此死心塌地地為他賣命?”
面對年聖儀的質問,何燕亭緊閉雙眼,佯裝熟睡,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她心裡清楚,此時無論說什麼都是徒勞無功,倒不如保持沉默,以靜制動。
於是,馬車內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車輪滾滾向前的聲音不斷迴響在耳邊。
年聖儀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指,緊緊捏住何燕亭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那如櫻桃般嬌豔欲滴的雙唇時,心中的怒火瞬間被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所取代。
只見年聖儀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霸道而熱烈地親吻著何燕亭的嘴唇。何燕亭原本緊閉的雙眸猛地睜開,眼中閃爍著憤怒與驚訝的光芒。
她試圖用力掙脫年聖儀的束縛,但無奈自己那軟弱無力的雙手根本無法推動眼前這個在發瘋的男人。
然而,年聖儀對於何燕亭的反抗絲毫沒有在意。相反,他騰出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擒住了何燕亭那雙被繩索捆縛在一起的手腕,使其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臂則如同鐵鉗一般牢牢摟住何燕亭纖細的腰肢,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並不斷加深這個狂熱的吻。
何燕亭怒不可遏,她死死地咬住年聖儀的舌頭,彷彿要用盡全身力氣來懲罰這個輕薄無禮之人。
瞬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瀰漫開來,年聖儀的舌頭被何燕亭硬生生地咬破,鮮血汩汩流出。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年聖儀似乎對這鑽心的疼痛毫無知覺,他依然我行我素,任憑鮮血從嘴角流淌而下,緊緊地擁抱著何燕亭,瘋狂而熱烈地親吻著她,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