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亭如一棵青松般筆直地挺立在那巍峨高聳、氣勢磅礴的皇城之前,她的身影宛如滄海一粟,卻又似磐石般堅定不移。
在她身後,僅有映風等四人宛如雕塑般靜靜佇立著;而在她身側,則是身著一襲樸素學子裝的蕭雲浮,如影隨形地陪伴左右。
言簡帶著皇后還有太子如同眾星捧月般站在皇城之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何燕亭的熱鬧。
然而,即便面對如此排山倒海般的陣勢,何燕亭仍舊毫無懼色,她的眼神之中彷彿燃燒著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透露出無比的自信與堅毅。
只聽她朗聲道:“有人說本王與西域暗中勾結,哈哈,不錯啊,本王正是西域蠱族新一代的蠱神!那月族倒是頗為識趣,稍作恐嚇便心甘情願地奉我為新的花神;
彝族卻是冥頑不靈,非得教訓一番狠狠打上一頓才肯服軟,老老實實尊稱我為新的獸神;至於黑白兩族嘛,眼見彝族遭此厄運,自己亦難逃捱打之苦,自然也就順從而恭敬地尊我為新的光影神啦!”
說到此處,何燕亭不禁揚起下巴,臉上滿是驕傲之色,繼續說道:“就這樣,西域之地已被本王以極小的傷亡代價,徹徹底底地歸入咱們景國的遼闊版圖之中!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征戰,本王率領的不過是僅接受過短短兩個月訓練的區區九千新兵罷了!
試問天下間,能有幾人做到這般壯舉?你們說說看,本王是否稱得上厲害至極?既然本王如此厲害,那些貌美男子選擇依附於本王尋求庇護,又豈能說是本王的過錯呢?”
聽到此處,蕭雲浮悄悄擰了一下何燕亭的胳膊,表達著他的不滿。
何燕亭冷笑著繼續道,“你們這些質疑的人,就嘴皮子上下一碰一合,聽風就是雨,簡直可笑。那些親歷戰爭的百姓們士兵們都堅信不疑地信我,你們這些事不關己的內地百姓倒是先鬧騰起來了?
你們想過沒有,若不是我們邊境戰士這些年的浴血奮戰,你們難道還會有好日子安生日子過嗎?我何燕亭不愧於民不愧於國,不愧於任何人!
至於何家謀逆案,先皇昏暈無能、作惡多端,我何家自然是被冤枉的!冤枉我們的人才知道我們何家到底有多冤!
我父親當年也是同我一般打了勝戰,卻回京聽封的時候被你們這些有心之人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被說成他和宋國有勾連,定然也是先皇示意過的,我父親連自證清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落了大獄,然後朝廷派出官員用家人的性命威脅我父親的好友——凌雲志出面做假證!
當初我父親的妻兒都已經送到了京城,父女相隔不得見,而且我當時已經貴為未來太子妃,我父親是瘋了嗎,不等著日後過著享福尊榮的生活,而想著不顧妻女性命造反謀逆!
你們都是用腳思考的嗎?如今,我又何嘗不是和我父親一樣的境遇嗎?你們難道也不覺得很熟悉嗎?我也是立下大功勞,朝廷將我哄騙回京,實則將我的王夫還有下屬都困在京城,還意圖汙衊我和西域以及宋國都有勾結!簡直可笑至極!”
何燕亭的一長段話,讓那些來看熱鬧的民眾以及百官學子都啞口無言。
但還是有人不知死活地站了出來,他扯著嗓子喊著,“可是宋國二皇子年聖儀的確就是你的側王夫呀,當初我們幾個還去喝過你們的喜酒呢!”
“呵……”何燕亭等得就是這句話,她甩出早已準備好的休書,上面有年聖儀和她何燕亭的簽字。
“當初,年聖儀這般優秀的人物都傾心於我,自願嫁給本王,本王又不是什麼不知趣的人,美男投懷送抱那就收下就行。你們可以娶宋國的女子為妻為妾,難道本王就不可以娶宋國的男子為側王夫嗎?本王有何錯!
但是當得知宋國撐著西南邊境軍防調動之時發起偷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