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時候景深和南衡都在美國,堅決不讓秦司廷冒這趟險……可他非不聽,在沒抓到你們公司的徐董的情況下就孤身一人駕著飛機去了山頂救你。”
“然,然後呢?”時念歌已經聽到了自己微哽的鼻音,酸澀的說不上話,喉頭哽的厲害。
“他安排好南衡和景深,一個在山後方,一個在空中後面的空地等著,談判好交換人質的時候,把你交過去的瞬間那邊不知道怎麼得知秦司廷沒綁住徐董的訊息,想收手又來不及,秦司廷已經把你帶到飛機上了,於是開火炸了那架飛機。”
“你應該不知道,那架飛機的擋板都震碎了,碎片插了他滿身。”
“南衡和景深急忙來救,卻來不及,第一次拋繩索把你救到了對面的飛機上,然後飛機就失控了。”
“景深這孩子看得出秦司廷重傷已經控制不了飛機,眼疾手快抓住了繩索上了失控的飛機,卻不想挽救也來不及。”
“……搜救隊搜救了很多天,最後在洛杉磯河邊的水渠裡找到了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