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迷迷糊糊地打盹兒呢,師傅突然冷不丁地問了句:“小瓏!你進這宅子感覺咋樣?”那聲音就像一道閃電,瞬間把我從半夢半醒中拉了回來。
“在這別墅裡感覺全身不得勁兒,就好像空氣都在使勁兒擠我似的。”我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嘟囔著說出自己的感覺,臉上還帶著一絲迷糊勁兒,就像只剛睡醒的小貓。
“一般人進來啊,會覺得冷颼颼的。不過你這氣息特殊,你那陽火就跟個大火球似的,引得這別墅裡的陰氣跟你較上勁了。可奇怪的是,你身上還有股特別柔和的氣息,所以這別墅裡的陰氣想靠近又不敢靠前,就這麼僵持著,你自然就覺得不舒服咯。”曾無來笑眯眯地看著我,那眼神就像個老頑童在逗弄小孩子一樣,慢悠悠地給我解釋道。
我一聽,好奇心頓起,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師傅!你說的這陰氣是咋回事兒啊?”
“這別墅啊,可是個鬼地!”師傅突然神色一正,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那語氣就像在講述一個神秘而又恐怖的故事,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鬼地!那丁總還住在這兒!”我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老大,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曾無來看著我那副驚訝的模樣,微微搖了搖頭,然後開始講述這別墅的由來:“說到這鬼地,還和丁總家有淵源呢。這別墅有個地下室,原本是鬼子的行刑審訊室。丁敬輝的父親丁輝,得知自己的朋友被抓到這兒審訊,這人重情重義啊,二話不說,單槍匹馬就來救朋友。可惜啊,朋友沒救成,自己反倒陷入了重圍,最後在地下室內和鬼子拼了個同歸於盡。也不知道為啥,這刑訊室裡所有死者的鬼魂都留在了這兒,還自成了一個小界域。丁敬輝陰差陽錯地買下了這別墅,結果就沾上了裡面的煞氣。不過這煞氣也奇怪,丁敬輝靠著這身煞氣在商場上那是順風順水,無往不勝,對手見了他都得退避三舍。一開始,丁敬輝還以為是這兒風水好呢。可有一回,他因為商業合同離開別墅的時間太長了,身體就開始發冷、虛弱。等回到別墅,這些症狀又緩解了。後來啊,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碰到了他,到這別墅一看才明白,原來是丁敬輝的父親藉著他身上的煞氣,在和那波鬼子的鬼魂拼鬥呢。這事兒可矛盾了,丁敬輝在別墅裡煞氣會越沾越多,可他父親借他的煞氣,又能讓他身體裡的煞氣達到一個剛好不傷身體的臨界點。但與此同時,那波鬼子的怨力也在不斷增長。一旦丁敬輝的身體扛不住這股煞氣,他父親壓制不住鬼子的鬼魂,那可就麻煩大了。因為長期的鬼魂相互廝殺,這些鬼魂越來越厲害,到時候就會衝破地下室這個囚牢,出來禍害人咯。”
我聽完這些,嚇得屁股都坐不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腳下,好像下面隨時會鑽出個鬼魂來似的,心裡直發毛。
“你怕啥!你就像個太陽燈似的!鬼見了都得繞著走!”曾無來看著我的狼狽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房間裡迴盪著,好像在嘲笑我的膽小。
“也是哦!”我回過神來,腦海中想象著自己渾身陽氣熊熊燃燒,加上這段時間學的手法,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撓了撓頭,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點丟人。
“關於這鬼地,還得靠你小子幫忙!”曾無來突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說道。
“我!我可幫不了!”我一聽這話,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趕緊拒絕道,心裡想著這鬼地方,我可不敢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小命可就沒了。
“十萬!”曾無來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那眼神裡透著一絲狡黠,好像在說這錢可不少哦,看你動不動心。
“有沒有危險!”我一聽有錢,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但還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