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和吳梅在我旁邊你一言我一語,那勸慰的話跟連珠炮似的,說得我原本緊繃得像拉滿的弓弦的心絃,總算稍稍鬆弛了些。我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跟探照燈似的掃過眾人,清了清嗓子,沉穩地開口:“大夥都累得夠嗆,跟跑了馬拉松似的,先找個安全的地兒歇一歇,喘口氣,恢復恢復體力,咱稍後再繼續趕路。”
眾人聽了,紛紛跟覓食的小動物似的尋了安全之處落座。有的緊閉雙眼,跟老和尚入定一般,面容平和得像尊佛像,呼吸均勻而沉穩,跟睡著了似的;有的則皺著眉頭處理傷口,那呲牙咧嘴的模樣,活脫脫像受傷的野獸在默默舔舐創口,還不時從牙縫裡擠出幾聲痛苦的低吟,聽得人揪心。
我手握祝融權杖,眼睛盯著它,就跟看著稀世珍寶似的,心裡湧動著萬千感慨,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這一路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冒險旅程,可不得了,不僅讓我的實力跟雨後春筍拔節似的迅猛提升,還讓我深刻領悟到了責任與擔當的重量,感覺一下子長大了好幾歲。
等大夥養精蓄銳,體力恢復了那麼幾分,吳解教授就跟屁股底下安了彈簧似的,霍然起身。他眼裡閃爍著熾熱得像火焰似的探索之光,那股興奮勁兒,簡直就是一位即將踏入神秘寶藏之地的探險家,眼睛放光,滿臉通紅。
教授清了清嗓子,聲音因為興奮都有點發顫,跟敲小鼓似的:“大夥瞅瞅,此地歷經了悠悠歲月的洗禮,又暗藏這般詭譎莫測的陣法以及神秘莫測的爭鬥痕跡,這底蘊深厚得跟無底洞似的,肯定藏著好多不為人知的驚天秘密。眼下,危機暫且緩和,咱可千萬不能錯失這千載難逢的考古良機,我得深入探究一番這最後的石窟,說不定能挖出更多有關祝融神話的震撼秘辛,到時候讓全世界都大吃一驚。” 言罷,他就跟個小心翼翼的小偷似的,朝著石窟深處慢慢邁進,手裡的手電筒射出一道筆直而明亮的光柱,宛如一把銳利無比的利劍,“唰” 地一下劃開了濃稠如墨的黑暗,給我們照亮了前行的路。
我們一行人跟一群小跟班似的,緊緊跟在教授身後,個個屏氣斂息,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錯過任何一處可能暗藏玄機的角落,跟尋寶似的。石窟內瀰漫著一股陳舊且古樸的氣息,那是歲月沉澱下來的味道,就跟老房子裡的陳腐味兒似的。
牆壁上不時有水滴簌簌落下,滴答滴答的聲響在這靜謐得有些壓抑的空間裡悠悠迴盪,仿若歲月老人在輕聲低語,訴說著往昔的滄桑,跟講古老的故事一樣。
隨著腳步的深入,周圍的壁畫愈發顯得古老而神秘,色彩雖已斑駁陸離,跟被小孩亂畫過的畫布似的,但難掩其勾勒出的圖案的栩栩如生,彷彿那些畫面隨時都會掙脫牆壁的束縛,鮮活地展現在我們眼前,重現昔日的輝煌盛景,跟穿越回古代似的。
吳解教授走到一幅巨型壁畫前,那模樣,跟虔誠至極的信徒朝拜似的,緩緩靠近。壁畫之上,祝融大神降臨世間的場景那叫一個震撼,躍然眼前。祝融身姿巍峨,跟高聳入雲的山巒似的,周身火焰熊熊燃燒,那火焰仿若被賦予了生命,歡快地跳躍、舞動,似要衝破畫面的禁錮,肆虐人間,跟一群調皮的小精靈似的。他手持火焰權杖,傲然而立,威風凜凜地俯瞰著蒼茫大地,眼神中透露出主宰天地乾坤的威嚴霸氣,跟皇帝審視臣民似的。
教授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壁畫,眼睛瞪得極大,跟銅鈴似的,嘴裡喃喃自語:“這壁畫的筆觸、用色,絕不是尋常工匠能夠企及的,必定是出自高人之手,說不定就是當年有幸親眼目睹祝融顯聖的人所繪,其蘊含的歷史價值簡直不可估量啊,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說著,他跟變魔術似的迅速從揹包裡掏出放大鏡、軟毛刷等工具,開始全神貫注地清理壁畫表面的灰塵,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呵護世間最為稀有的珍寶,生怕一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