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被這隻熟悉的狗妖模樣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還是擔心的問道:“生肌液” 找回來沒有。
“當然找回來,是楚琳讓這狗給偷走的。” 我拿出 “生機液” 樣品遞給井甜並狠狠的在這狗妖頭上拍了一巴掌,狗妖委屈地嗷嗚一聲,卻也不敢反抗。
“和我料想的差不多,原本我就是想用生肌液打敗楚琳的‘青春會再來’的養顏液,現在我們的生肌液在醫美圈子傳開了,市場反應很好,過不了不久就可以進行生產,最近我也還需要去英國一趟順便考察歐美市場,要是沒有了這樣品,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弄。” 井甜也是心有餘悸道,她輕輕撫摸著裝有樣品的容器,如獲至寶。
聽到井甜要去英國,我頓時心動,因為我正準備送王強去英國治療,以前幾家醫療機構都是推薦我去那邊給王強做手術,芙麗?霍華德這段時間一直聯絡不上,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鉅額的醫療費用了,然而,我對國外的醫療情況幾乎一無所知,一頭霧水的我只能向井甜求助。
井甜聽聞我的想法後,二話不說就應下了幫忙的事,她利用自己在醫美行業積累的人脈,開始四處打聽國外擅長治療腦部疾病的權威醫院。本以為要費上一番周折,打無數通電話,沒想到,她僅僅打了兩三個電話,憑藉著平日裡積攢下的好人緣與專業素養,就精準地聯絡上了一家位於英國倫敦的頂尖腦科醫院 —— 聖喬治皇家醫院。據說這家醫院擁有世界一流的醫療團隊,匯聚了全球頂尖的神經學專家,在植物人喚醒領域有著極高的成功率。聽到這個訊息,我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迫不及待地想要安排王強儘快出國。
但新的問題接踵而至,出國治療手續繁瑣得超乎想象。首先是病歷資料的準備,不僅要翻譯,還要經過公證,確保國外醫院能夠準確無誤地瞭解王強的病情。井甜陪著我跑遍了各大公證處,和工作人員反覆溝通細節,力求每一份檔案都完美無缺。
每一次面對公證員提出的各種刁鑽問題,井甜都能冷靜應對,用她專業的知識和誠懇的態度說服對方。然而,在公證醫療翻譯檔案時,公證處的個別工作人員醜惡嘴臉盡顯。
有個公證員,一看就是個慣會拿捏人的主兒。他那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在我們身上打轉,彷彿帶著x光的透視功能,要把我們的心思、家底全都看穿,話裡話外都是暗示:“這醫療翻譯可不簡單吶,關乎人命的事兒,得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我們可得費好大精力,你們心裡得有數。” 那語氣,輕飄飄的,就像一片羽毛隨意地飄落,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勁兒,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狠狠地釘在我們焦急等待的心上,言下之意,不給好處就別想順利透過。井甜心裡跟明鏡似的,哪能不明白他這點貓膩,從他那狡黠的眼神、陰陽怪氣的語調,還有那故意拿捏的姿態,一切都昭然若揭。可眼下王強出國治療的事兒迫在眉睫,時間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的耽擱都可能讓王強錯過最佳的康復契機,實在耽擱不起。她只能強壓下心頭如潮水般翻湧的厭惡,陪著笑臉,那笑容裡雖帶著無奈與苦澀,卻也努力擠出幾分親切,客客氣氣地承諾後續一定感謝,言辭之間滿是誠懇,眼睛裡透著真切的期盼,希望能打動這個鐵石心腸的公證怨。可那人卻依舊不依不饒,把手裡的檔案翻來翻去,紙張在他手中嘩嘩作響,一會兒皺著眉頭,眉心擠出深深的溝壑,裝作專業審視的模樣說格式不對,一會兒又裝模作樣地扶了扶眼鏡,搖頭晃腦地挑翻譯用詞的刺,嘴裡嘟嘟囔囔地念叨著一些似是而非的問題,就是不肯蓋章,擺明了是要等我們“上貢”才肯罷休,那副貪婪的嘴臉在公證大廳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接著是簽證問題,這可真是個棘手至極的難題,由於王強處於植物人狀態,申請醫療簽證的複雜程度遠超想象,簡直像一座難以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