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開啟他們的獵豔之旅,熱鬧非凡。
我開啟天眼,試圖掃描這些往來的人群,可沒一會兒,就感覺頭暈眼花,念力跟開閘放水似的嘩嘩流逝,無奈之下,只得關閉天眼,啟用與生俱來的陰陽眼檢視。在外面晃悠的這些人,看起來沒啥異樣,尋思著,還是得去那些娛樂室瞅瞅,畢竟那兒的人情緒最容易激動,出問題也最容易暴露,當下決定先奔賭場而去。
這才剛到下午三點,遊輪的賭場裡已然人聲鼎沸、嘈雜不堪。都說賭桌上見人品,果不其然,各種人性的醜惡與貪婪在這兒展現得淋漓盡致。仔細一瞧,還真有不少 “賭鬼” 在賭桌之間遊蕩。這些 “賭鬼” 臉色灰白青黑,跟抹了層鍋底灰似的,眼神空洞無神,眼眶深陷,黑眼圈濃重得像熊貓。更離譜的是,有些 “賭鬼” 直接附身在賭客身上,和那些輸紅了眼、紅得跟兔子似的賭客一塊兒下注。有這些 “黴神” 加持,賭客們輸得底兒掉,要不是賭場的馬仔虎視眈眈地守著,那些輸急眼的主兒怕是得把屋頂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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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些賭客自個兒作死,但船上有這麼些 “賭鬼” 晃悠,遲早得出事。我手心一翻,剛要結印滅了這些邪祟,冷不丁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下,結印的動作瞬間被打斷。我心頭火起,扭頭一看,得,又是趙協那幾個保鏢,跟陰魂不散似的。
“王先生!趙總讓我給您帶句話,這些事兒,不歸您管。” 保鏢面無表情地傳達指令,看樣子趙協早有交代。
我心裡那個窩火啊,啥都在趙協那傢伙的監控之下,這還查個什麼勁兒?看來,得想法子變被動為主動了,總不能這麼憋屈地被人牽著鼻子走。
正尋思著,突然,賭場裡的燈光毫無徵兆地閃了幾下,緊接著,一陣陰寒刺骨的風呼嘯而過,賭桌上的籌碼被吹得四處亂飛,眾人驚呼連連。我暗道不好,這邪祟怕是又要搞事兒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見一個身形佝僂、面容扭曲的老 “賭鬼” 從角落裡緩緩現身,它張牙舞爪地朝著人群撲去,嘴裡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都給我閃開!” 我大喝一聲,衝上前去,手中迅速結出一道防禦印訣,一道微光閃爍的屏障在身前撐起,將撲來的陰氣暫時擋了回去。
井柏和井甜也趕忙靠了過來,井柏嚇得聲音都變了調:“瓏哥,這咋又來了個這麼嚇人的玩意兒?”
我沒好氣地回道:“閉嘴,別添亂!” 轉頭對井甜說:“看來這船上的事兒越來越棘手了,咱們得加快速度找出根源。”
井甜咬著嘴唇,堅定地點點頭:“好,聽你的。”
此時,賭場裡亂成了一鍋粥,人們四處奔逃,尖叫聲、哭喊聲交織在一起。那幾個保鏢也慌了神,平日裡的威風勁兒全沒了,手忙腳亂地掏槍,卻發現槍栓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怎麼也拉不動。
我瞅準時機,再次試圖結印攻擊老 “賭鬼”,可剛一抬手,就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壓得我喘不過氣,結印的動作也變得遲緩無比。老 “賭鬼” 似乎察覺到我的意圖,它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我面前,乾枯的爪子朝著我的咽喉抓來。
千鈞一髮之際,井甜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把椅子,用力朝老 “賭鬼” 砸去,老 “賭鬼” 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身形一頓,我趁機掙脫壓力,往後退了幾步,喘著粗氣。
“多謝!” 我感激地看了井甜一眼。
“別客氣,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井甜說著,目光卻一直盯著老 “賭鬼”,手中緊緊握著另一把椅子,擺出防禦的姿勢。
老 “賭鬼” 惱羞成怒,它張開血盆大口,一股黑色的霧氣從嘴裡噴出,朝著我們三人蔓延過來。我心中一驚,知道這霧氣有毒,要是沾上,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