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回去彙報 “短狐” 的事兒了,這相館瞬間就冷清得像座荒廟,我眼巴巴地盼著那賞金能早點落袋為安,可沒了郭英這活寶,連個嘮嗑打趣的人都沒了。每天一睜眼,就得瞅著那相館的門唉聲嘆氣,咋就沒人上門呢?除了雯雯和井柏那兩筆生意,簡直是門可羅雀。再瞧瞧我自己,短短時日,身上添的傷都能湊成一副 “傷兵地圖” 了,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掘了這相館的祖墳,跟它犯衝得厲害。
“噹噹噹當!” 正鬱悶得抓耳撓腮呢,吳梅跟個旋風似的颳了進來,手在我眼前一陣亂揮,把我從那胡思亂想的雲端硬生生給拽回了地面。
“喲,稀罕事兒啊!吳老闆今兒個咋有空想起這小店啦?” 我撇撇嘴,那語氣酸得都能醃鹹菜了。
“切,少來這套,這小店可是我的心頭肉,我能忘?這不,給你介紹個大美人,我表姐韋敏。” 吳梅一仰頭,鼻孔都快冒煙了,跟獻寶似的把個柔柔弱弱的大美女推到我跟前。
我定睛一瞧,好傢伙,這韋敏身姿輕盈得彷彿一片羽毛,恰似春日裡隨風輕擺的柔柳,感覺一陣微風拂過,就能把她吹得找不著北。那臉蛋,白得跟剛出鍋的嫩豆腐似的,又似羊脂玉般細膩,泛著淡淡的粉嫩光澤,吹彈可破。眉眼間那股子盈盈含情勁兒,眸中波光流轉,可又透著楚楚可憐的無助與柔弱,活脫脫就是幽潭裡被困的小鹿,我見猶憐。再看她舉手投足,輕柔舒緩得跟放慢鏡頭似的,每個動作都帶著幾分繾綣的慵懶,生怕驚擾了這周遭的靜謐。我心裡直犯嘀咕,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咋就跟吳梅這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 “女漢子” 成朋友了,這不是鮮花插在 “炮仗” 上嘛,真稀奇。
“看美女你神色憔悴!面帶滯氣,怕是最近一段時間不得安寧了吧。”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韋敏一番,開口說道。
“還是王師父厲害,不知道師父對靈異之事怎麼看?” 韋敏微微蹙著眉頭,似有隱憂,輕聲細語地問道。
“韋小姐!你這是看到了一些平時看不到的東西,或者碰上啥有違常規的事兒了吧?要是信得過我,不妨倒出來聽聽,這方面我雖說不上是個專家,但經驗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不信你問吳梅!” 我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謙虛了一把。
“是這樣的……” 韋敏也沒太多避諱,緩緩道出了自己的苦水。
原來,韋敏和男朋友一不小心有了身孕,本想著等孩子再大些告訴雙方父母,可誰知道,孩子剛五個月大,男朋友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說家裡不打算接受這個孩子,得先結婚,之後再重新要。韋敏呢,也怕父母知曉此事,腦袋一熱,居然就同意了這餿主意。倆人偷偷摸摸就把孩子打掉了,更過分的是,孩子剛打掉,男朋友就跟她提分手,拍拍屁股走人了。這一下,韋敏受了莫大的打擊,整個人萎靡不振,心裡頭一直痛恨自己打掉了那個即將出世的小生命。打那以後,韋敏的生活就像被施了咒,各種稀奇古怪的事兒一股腦冒出來。家裡時不時傳出些莫名其妙的聲響,感覺有啥東西在暗處偷偷盯著她。她自己呢,常常莫名感到一股寒意,恐懼像藤蔓一樣纏上身,總覺得有雙眼睛如影隨形,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噩夢一個接著一個,夢裡老是出現一些恐怖場景,還有個嬰兒的模糊身影。韋敏心裡犯起了嘀咕,開始懷疑是不是與自己墮胎的那個孩子有關。她一回想起墮胎時的情景,愧疚和不安就像潮水般湧上心頭,對周圍發生的的一切既困惑又害怕,可又不敢確定這一切到底是不是那死去的孩子在報復。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是‘嬰靈’作祟了。” 我聽她講完,心裡有了幾分肯定,接著便給兩人解釋了下 “嬰靈” 的由來。
“嬰靈啊,那可是指墮胎或夭折的胎兒所化的靈體。它們通常被認為是充滿怨氣和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