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瓏!你臉上的傷怎麼好得跟施了魔法似的,才兩天,連個疤印子都找不著,你小子是不是偷偷藏了什麼美容秘籍?” 郭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眼睛瞪得溜圓,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臉,那股子好奇勁兒,就差沒把我臉上看出個洞來。嘿,看來女人啊,甭管平日裡多彪悍,一涉及這臉蛋子的事兒,那敏感度瞬間拉滿。咱這位郭大美女,雖說戰場上是威風八面的女武神,可這愛美之心,那也是一點兒不落下。
想起戰屍王時臉上那道劃傷,為了在她面前維持我這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良好形象,我悄咪咪用上了之前差點遺忘在神農鼎旮旯裡的 “玉脂”。這玩意兒,可是修復肌膚的寶貝疙瘩,當然,這麼機密的事兒可不能讓她知道,不然以後還不得天天惦記著我這點存貨。於是我嘴角一勾,跟她開起了玩笑:“喲,英姐,你要是親我一下,我就大發慈悲,賞你點兒我的修復神藥,保證讓你肌膚賽雪,永葆青春。”
我本想著她就算不羞紅了臉跟我急眼,起碼也得猶豫猶豫,調侃我幾句吧。哪曾想,我這兒話音剛落,臉上就突然貼上一片柔軟,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郭英已經利落地回到座位上,雙手抱胸,一臉淡定地看著我:“行了,別傻愣著了,趕緊把藥拿來。”
我眨巴眨巴眼睛,人都懵了,過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這也太乾脆了吧,好歹給我個心理準備啊,我這小心臟還‘撲通撲通’直跳呢。” 其實心裡吧,還有點小竊喜,那觸感,嘿嘿,回味無窮啊。
“切!” 郭英翻了個白眼,一臉鄙夷地瞅著我,“屁大點事兒,不就親一下嘛,在國外,這親臉禮就跟家常便飯似的。咱都是幹大事的人,別磨磨嘰嘰的,說話可得算數啊。”
“給!” 我滿心不情願地從兜裡掏出綠豆大小那麼一丁點 “玉脂”,肉疼得直抽抽,心裡直呼虧大了。我這心裡啊,本來還盼著能換個正兒八經的吻呢,雖說國外那親臉禮沒啥大不了的,可咱國內的姑娘,尤其是像郭英這樣有著道家修為、骨子裡透著股傳統勁兒的,能這麼大方親一下,已經夠讓我意外了。看來,我還是小瞧了女性對美麗容顏的執著追求啊。
“怎麼就這麼點兒?” 郭英看著掌心那綠豆大的 “玉脂”,眉頭一皺,嘴巴一撇,滿臉的嫌棄。
“我的姑奶奶喲!” 我趕忙解釋,聲音都拔高了幾分,“您可別小瞧這玩意兒,這可是超級濃縮精華版,就這麼一丁點兒,您回去稀釋在水裡,保準能變出一大瓶,比市面上那些大瓶卸妝油都經用。” 其實我心裡門兒清,我自個兒也沒多少存貨,能給這點已經是大出血了。
“行吧!看在你還算識相的份兒上。” 郭英眼珠子一轉,瞬間多雲轉晴,高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勁兒大得差點沒把我拍散架,“以後要是弄到啥好東西,英姐我也絕不虧待你,有福同享。我先回去試試效果,等我的好訊息啊。” 說完,她像一陣風似的,溜得沒影了。
“這要是把‘玉脂’賣給做美容修復的店,不得賺翻了?” 郭英前腳剛走,我就摸著下巴,開始打起了小算盤。我心裡惦記著王強呢,還指望著靠這玩意兒多撈點錢,帶他去英國做手術甦醒,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說時遲那時快,兩天一晃就過去了。經過這兩日的休養恢復,我感覺胸口的太陽輪裡的太陽之力好歹恢復了個十分之一左右,雖說還是有點虛,但好歹能撐撐場面了。郭英那風風火火的性子,哪能閒得住,這不,又火急火燎地拉著我要出門幹活兒了。上頭有令,得趁著 “短狐” 那幫傢伙還沒從第一個窩點被端的慌亂中緩過神來,咱們來個趁熱打鐵,速戰速決,直接端掉他們的第二個據點 —— 位於城郊的汙水處理廠。
這汙水處理廠,光聽名字就透著股邪性,平日裡就陰氣沉沉的,廢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