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哼哧哼哧地把被楊朝忠那老傢伙折騰散架的桌椅修理好,門外就又傳來一陣踢踏踢踏的腳步聲,跟催命似的。我心裡 “咯噔” 一下,暗叫不妙,扭頭一看,哦豁,我這心裡就只剩一句 “冤家路窄啊”。只見那穿著警服的楊劍,跟個鬥雞似的,鼻孔都快朝天了,帶著個身姿婀娜、性感迷人的警花馮菲菲,還有兩個跟班,大搖大擺地走進店來,那架勢,彷彿這店是他們家開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又是你丫的,怎麼每次沒好事我就碰到你。” 楊劍這貨,一見是我,那眼神,跟淬了毒似的,恨不得當場把我生吞活剝了。
“好像誰稀罕見到你似的,沒事就滾遠點,別在這兒礙眼。” 我一看是楊劍,心裡的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來了。上次因為黃青那檔子事兒,他把我一頓胖揍,我這身上的淤青還沒散盡呢,正愁沒機會找他算賬,嘿,他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真當我是軟柿子,隨便捏啊。
“有人報警,說你店裡欺客,將人打傷,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楊劍一邊說著,一邊就跟個惡狼撲食似的,伸手要來給我上手銬,那動作,熟練得讓人心寒。
“慢著!你說我打人就打人啊?我還說你殺人了呢!” 吃一塹長一智,上次被他整得那麼慘,我哪能再輕易就範,要是真跟他走了,保不齊又得被他公報私仇,揍得我媽都不認識。我靈活一閃,躲開他的手銬,扯著嗓子回擊道。
“李朝忠是不是你打傷的!” 楊劍見我躲開,跟個炸了毛的獅子似的,開口就是一聲大吼。
“不是!” 我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梗,跟他較上勁了,聲音大得差點把屋頂掀翻。
“不是?人是從你這店裡抬出去的,還有人證呢,你有什麼好狡辯的。” 楊劍一看我不認罪,惱羞成怒,作勢又要來銬我,那副嘴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你有人證,我還有物證呢!別人碰瓷你不抓,倒來抓我,我是刨了你家祖墳了,還是咋的?打從第一次見面,你就處處針對我。” 我這一上火,嘴巴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啥話都往外蹦,也不管難聽不難聽了。
“噗”,站在一旁的馮菲菲,本來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們倆掰扯,聽到我這話,一下沒忍住,“撲哧” 一聲笑出聲來。那笑容,跟春日裡綻放的春花似的,瞬間點亮了這店裡有些沉悶的氣氛。旁邊兩個跟班也憋得滿臉通紅,跟熟透的番茄似的,強忍著笑,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楊朝忠躺醫院裡,人證都說是你傷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先跟我回所裡。” 楊劍這貨,在馮菲菲面前丟了臉,臉上一陣白一陣紅,跟開了染坊似的,黑著臉就要來抓我的手,那架勢,是非要把我帶走不可。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我一看形勢不妙,這要是真被他抓走,可就麻煩了。腦子一轉,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跟個潑皮無賴似的,撒開嗓子大吼起來,那聲音,震得店裡的窗戶都嗡嗡直響,就盼著能吸引周圍人的注意,給自己找點 “救兵”。
“王玲瓏!你說你有物證,你拿出來,我們也不會無故抓人,你別像個潑婦似的。” 馮菲菲一看這陣仗,生怕事情鬧大,影響不好,趕緊上前解圍。這姑娘,不光長得漂亮,辦事還挺靠譜,跟楊劍一比,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到沒!這才是人民警察該有的辦案態度。” 我眼珠子一轉,逮著機會就想挑撥一下楊劍和馮菲菲的關係,衝楊劍挑了挑眉毛,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趕緊拿!不拿就跟我們走!” 楊劍這下臉更黑了,跟鍋底似的,咬牙切齒地衝我吼道。
“什麼人啊!” 我嘴裡嘟囔著,心裡把楊劍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慢騰騰地走到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