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把這麻煩給解決了!” 郭英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道,臉上還帶著幾分大戰後的疲憊。
“大家都還好吧?” 我趕忙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每一個同伴,關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這一路折騰得夠嗆,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抱怨著,聲音裡透著深深的倦意。
“再堅持堅持,咱們應該離目的地不遠了。” 吳解教授走上前,神色溫和地安慰大家,眼神中滿是鼓勵。
稍作休整後,我們拖著沉重的步伐,繼續沿著那蜿蜒曲折、彷彿沒有盡頭的山路艱難前行。四周的霧氣依舊濃重得化不開,像一層溼漉漉、冷冰冰的薄紗,緊緊地纏繞著我們,每邁出一步,都好似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山林裡安靜得可怕,只有我們那沉重的腳步聲,以及偶爾踩斷樹枝發出的 “咔嚓” 聲,在這靜謐得有些詭異的氛圍中迴盪,讓人心裡直發毛。
突然,一陣低沉而又奇異的聲響從遠處悠悠傳來,那聲音好似巨石相互猛烈撞擊,又夾雜著幾分金屬摩擦的顫鳴,“磐磐” 作響,連綿不絕地在山林間迴盪,驚得林鳥們紛紛撲騰著翅膀,四散飛逃,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啥聲音啊?咋聽得人心裡瘮得慌呢!” 趙猛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恐,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槍,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四處慌亂張望著。
我和郭英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恐怕是遇上鳴蛇了。” 我神色凝重地低聲說道,心裡清楚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這鳴蛇在傳說裡那可是邪性得很,既能呼風喚雨,帶來旱災,又生性兇猛殘暴,一旦招惹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大家千萬小心,千萬別亂跑,亂了陣腳就麻煩了!” 郭英大聲提醒道,同時迅速抽出腰間的柳葉刀,刀刃在霧氣的映照下閃爍著森寒的銀光,整個人瞬間如臨大敵,渾身散發著一股緊繃的氣息。
我也不敢有絲毫懈怠,緊緊握住黑龍煞刀,暗暗調動體內的真元,全神貫注地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隨著那 “磐磐” 聲越來越近,一條巨大的身影仿若鬼魅般從濃霧中穿出,在空中盤旋而下。它身形大體呈蛇狀,卻詭異至極地生有四翼,那翅膀展開足有兩三米寬,每一次扇動,都好似掀起一陣小型的龍捲風,狂風呼嘯而過,吹得我們東倒西歪,幾乎站立不穩。
鳴蛇身上的鱗片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幽冷、攝人的光澤,彷彿一片片堅不可摧的冰冷鎧甲。它的雙眼猶如兩團燃燒著的詭異綠火,死死地盯著我們,嘴裡不時發出那令人膽寒的 “磐磐” 聲,彷彿是在向我們示威,宣告這山林是它的領地,容不得我們侵犯。
“媽呀,這就是傳說中的鳴蛇!” 吳梅嚇得臉色慘白如紙,整個人簌簌發抖,慌不擇路地躲到趙猛身後,雙手緊緊拽著趙猛的衣角,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看到她這副膽小如鼠的模樣,我心裡突然冒起一股 “壞水”,忍不住想逗逗她。
“吳梅啊,你知道不?這鳴蛇可挑食了,專愛吃膽小的人,它那鼻子靈得很,能一下子聞出誰膽兒最小,就跟那裝了探測器似的,專挑軟柿子捏。” 我憋著壞笑,一本正經地說道。
吳梅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眶裡瞬間蓄滿了淚水,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帶著哭腔衝我喊道:“你…… 你別嚇我好不好!”
趙猛在一旁急得直跺腳,衝我嚷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趕緊想辦法啊!這玩意兒看著就嚇人,再晚點動手,咱們都得玩完。”
我嘿嘿一笑,連忙安撫道:“別急,有我和郭英在呢。趙猛,你們聽好了,我和郭英主攻,先想法子吸引鳴蛇的注意力,你們瞅準機會,攻擊它的七寸,那可是它的要害。不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