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恐慌,畢竟他的內廷出現了叛徒,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也許他的身邊就已經被按上了要他命的那把劍。這種劍懸頭頂的感覺是會把人給逼瘋的。到時候鄺元靜肯定會瘋狂的剷除異己,引起朝廷恐慌,殷肖這時候出手,只怕鄺元靜是牆倒眾人推啊。
不願看到以上任何一種可能的發生。因為一旦出現那樣的情況,雙方恐怕都是不死不休。最終總有一方要隕落。甚至還會牽連很多無辜的人。
最好是鄺元靜授權給殷肖的,也許他們之間在密謀什麼。畢竟畢竟鄺元靜是新官上任,根基不穩,朝廷也是人心渙散,有些事情藉著殷肖這個外人去辦反而更加適合。
以我的智商能想到的,也就這些了。至於究竟如何,還得問問當事人。
“你覺得呢?”殷肖好笑得看了看我,拉起我的手往外走去。
“老是反問人家,你這個壞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就好了。唉,唉,唉你還沒回答我呢,這是要去哪啊?”
一把抱起我,將我放在馬車上:“你不是老說悶嗎,帶你出去玩。高興嗎?”他自己也一躍而上,摟過我的腰就進了車廂。
“高興是高興,就是心裡會惦記其他的事,你就不能好心的告訴我嗎?”車廂裡很寬敞,不過我還是習慣坐他懷裡。
“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是生意人,這賠本的買賣是做不來的,就看你用什麼來跟我換了。”
“奸商!”我憤憤地在心裡罵了一句。
雖是不滿,我還是一骨碌鑽出他的懷抱。“來,轉過身來。”
他也不問為什麼,依言轉過身來背對著我。
我使出渾身解數,在他背上按按捏捏,敲敲錘錘。把現代馬殺雞的招數統統使了個遍。要是有個精油就跟更好了。
足足半個多小時,我的手都快抽筋了。他倒好,優哉遊哉,還閉起眼來,一副享受極了的表情。
我重重一錘下去:“好了,說吧。”
“本來呢,我是挺滿意的,連話都準備好了,可你看看你,最後一拳下來,嘖嘖,這傷,沒個三五天是好不了的。”
“胡說,你可是練武之人,哪有那麼容易受傷的。而且我也沒用全力,只是比輕輕的稍微重了一點點而已。”
“恩,還有不得不說的,就是這態度。不怎麼樣。”
我圈圈你個叉叉。刁難,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
我小女子能屈能伸,今天就讓你先囂張一回。
“大爺,人家剛剛不是故意的啦,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人家計較了啦,好不好嘛。”對著殷肖,眼睛一陣亂眨巴。非逼我用絕招。
哼!這招用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是噁心得害怕,雞皮疙瘩半天下不來)
偏偏古往今來的男人,還就吃這套。
瞧這傢伙一副酥到骨子裡的樣子。出息!
“行,表現略有改善,以後還要繼續努力。”邊說還邊拍拍我的臉以示鼓勵。
我想抓狂了都。
“主人,到了。”外面的手下兼保鏢兼車伕,打斷了我的惱怒。
殷肖二話不說拉著不情願的我下了車。
草原!真的是草原!
一望無際的青翠,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彷彿綠得滴出水來。
放開殷肖的手,我撒丫子就跑,張開雙手,自然得仰起頭。
“啊~~啊~~”此刻的我就想大聲嚷嚷。什麼形象,什麼淑女,等我有心情的時候再來裝吧。
跑累了,停下來轉身站在那裡,對著遠處的殷肖一陣傻笑。雖然隔得很遠,看不清表情,但我就是知道他能看到我的笑。
殷肖牽著一匹馬來到我的身邊“教你騎馬?”
“恩”我重重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