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乍亮,林煥從宿醉中醒來,他活動著身體,拿走書桌上的九陰真經。
林煥來到朝英殿,斗酒僧從入定中睜眼,他把九陰真經遞過去,笑道:“大師好酒量,這是經書。”
斗酒僧自謙道:“林掌門過獎,其實是貧僧使詐。”
“無妨,贏了就是贏了。少林封寺一事……”
“唉!”斗酒僧嘆了口氣,表情哀傷,說道:“此乃本派禍事,少林香積廚有一位火工頭陀,監管的僧人脾氣暴躁,對那頭陀拳打腳踢……”
林煥聽愣了,竟是一個燒火的頭陀不滿被打,偷學武功,然後在一次達摩堂大校的時候連敗九人,出手狠辣,九人被他打的缺胳膊少腿。
“達摩堂首座苦智禪師重傷圓寂,那頭陀又潛入寺中把欺負他的五個監管僧人盡數打死,羅漢堂首座苦慧禪師遠走西域,少林四分五裂……”
林煥道:“這事,那火工頭陀固然心性狠毒,但你們少林也太過分了,看人家是個燒火的就瞧不起,動不動就打一頓顯威名?三年,吐血三次!”
斗酒僧默默嘆氣。
“此後,少林封寺,對偷學武功者絕不容情。一部分僧人去追殺火工頭陀,始終沒有追到,另一部分和苦慧禪師去了西域,另立西域少林一派。”
林煥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火工頭陀受了欺負,數十年忍辱負重,偷學武功,直到他自以為武功大成才一朝清算血仇。
“苦智禪師的武功,還敵不過他一個偷學的?”
斗酒僧道:“並非如此。那火工頭陀將分解掌認成了裂心掌,在苦智禪師罷鬥收手之時被他雙拳正擊在胸口,最後不治身亡。”
“少林可真冤。我最不理解的是那個打火工頭陀的監管僧人,一個燒火的礙著他什麼事了?學了點武功就不知天高地厚!”林煥評價完,暗自尋思他得把華山派這些人教好,不能步少林後塵。
斗酒僧無言以對,拿著九陰真經,說道:“林掌門,我就在這華山上看,不拿走。”
“哦,大師隨意,住多久都行。”
斗酒僧唸了聲佛號,回去客房參悟九陰真經。
林煥離開朝英殿,在朝陽峰找到正在看日出的梅超風。
“什麼時辰了還看日出?”林煥走到她身邊,二人並排看東峰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