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任務不該這麼下達呀?
想歸想,孟陽自然不會當面拒絕一把手安排的工作,“吳書記您放心,您安排的這兩項工作我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回去之後,在細化一下相關的內容,過幾天就送到您這裡來。”
這一場談話,對孟陽來說收穫好像不大,基本沒收到預期的效果,取消了去找周江河的想法,但是……他離開吳金海辦公室,往樓下走的時候,始終在琢磨吳金海是真的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呢?還是假裝沒聽懂?如果從他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明白自己說那些話的目的,但他沒當一回事,這麼看來,吳金海好像已經不太在意日記本里記載的那些東西了……不對!
坐進車裡的孟陽從包裡掏出那個綠皮的日記本,緊緊地攥在手裡,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設想,吳金海不可能不在乎,畢竟如果自己不計後果地把這玩意公之於眾的話,對吳金海的影響會很大,能不能安全的退居二線都會成為問題,所以,吳金海表現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是有意為之,就是想要讓自己放鬆警惕,從而,達到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呢?如果換做是自己處在吳金海的位置上該怎麼做?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到這個日記本。
呵,這麼看來,昨天晚上發生在自己辦公室的那起盜竊案應該是吳金海策劃的吧?
所幸,他對此早有防範,找了一個假的日記本放進了保險櫃裡,真的這一本始終帶在身邊。
車開出去沒多遠,孟陽接到了韓小軍的電話,約他在縣公安局斜對面的一家小茶館見面。
大舅哥同志約見,孟陽也沒想太多,很快就趕了過去。
韓小軍仍舊是那副滿臉階級鬥爭的樣子,見到孟陽後第一句話就問起他辦公室失竊的事情。
“丟了什麼重要東西嗎?”
孟陽攤開雙手,“哥,我那辦公室啥值錢東西都沒有,重要的檔案之類的還有專人保管,總體看來,損失不大。”
韓小軍的視線一直落在擺弄的茶具上,似乎很隨意地問道:“聽孫立勇說好像丟了一個保險櫃?”
“那個小保險櫃是馬國慶的小金庫來著,我也沒啥可往裡放的,當擺設用的,丟了也無所謂。”
韓小軍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的瞬間,犀利的眼神盯住孟陽又問了一句:“真沒丟啥重要東西嗎?”
孟陽一愣,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韓小軍話裡有話,隨即反問:“哥,我應該丟啥呢?”
:()謀權,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