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這一拳的自然是守株待兔的孟陽,跟人打架他確實不內行,但要說到對人體結構的瞭解,絕對算得上是大師級別了,知道打哪個地方能讓人疼得喊都喊不出來。
第一個從窗戶裡跳進來的人現在就已經感受到了這種極致的痛苦,剛才挨的那一拳讓他疼的幾乎喘氣都有點兒困難了,他還能喊得出聲才怪了,慢慢的蹲下來,腦袋裡一片漿糊,根本就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趁著這個時候,孟陽把早就準備好的一條大麻袋套到了他的身上,然後用繩子緊緊的連他的手臂一起捆起來。
他剛做完這一套動作,窗臺上已經又站上了一個人,還是個光頭,正準備跳進來。
如果進來一個人他還比較好應付,可要接二連三的跳進來兩三個就不好辦了,所以他當機立斷,抬腳就往窗臺上這人的身上踹了過去。
這一腳很重,把此人踹得從窗戶上滾到了外面,腦袋似乎還磕到了地上,“啊”的一聲驚叫。
就在這時,院門被開啟了。
兩道強烈的手電光照射過來,緊接著是一陣雜亂的跑步聲,還沒等窗外那兩個人反應過來,已經被跑過來的幾個人摁到了地上。
孟陽這才開啟了屋子裡的燈,朝著外面的人說道:“孫所辛苦了。”
外面來的正是清河鄉派出所所長孫立勇和他帶來的四個民警。
此時的他站到窗前,看到屋子裡還有一個被套了麻袋的,咧開嘴笑道:“孟鄉長,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
孟陽甩了甩拳頭,苦笑:“沒辦法,他非要跳進來,我只能搞偷襲了,現在該怎麼辦?”
孫立勇這些日子跟孟陽相處得非常愉快,又往屋裡看了一眼,見到坐在床上的李玉蘭,曖昧的笑了兩聲說道:“領導,你啥也不用管了,這三個人交給我就完事,好了,我這就把人帶走,你休息吧。”
說著話,轉身就指揮著手四名警官把那三個人押走了。
西屋李福祿老兩口剛才聽到外面的動靜不太對頭,戰戰兢兢地穿了衣裳跑出來,正好看到孫立勇等人往外走的樣子。
一臉震驚的問孟陽:“孔家娃子,這……這是咋回事哩?”
孟陽一臉鎮定地解釋道:“沒啥大事,剛才院子裡來了幾個小偷,正好趕上了派出所的人到這邊來辦事,這不就順手把他們抓走了嗎?”
李大爺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李大娘這人可不好糊弄,多少有點兒懷疑孟陽的身份了,可是天色已經很晚了,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再說這個年輕人畢竟還幫著她瞧病,算是欠著人家一個好大的人情,有些話還真不好意思深問。
算了,只要這個孔家娃不是壞人就中。
想通了,她拉著李大爺回了西屋。
孟陽這邊看到李玉蘭一臉驚訝的樣子便說道:“剛才跟我說話那個是我們派出所的孫所長……”
原來他從縣城出發的時候就跟孫立勇聯絡上了,兩人在電話裡探討了好了一會兒,都認為這一趟到馮家村肯定不會太順利,甚至是要動用武力才能解決問題,所以孟陽快到馮家村時給孫立勇發了一條簡訊,讓他帶著人過來。
正好孫立勇手下的一名警員有個親戚在馮家村,距離李福祿家很近,房子還很寬敞,他們就在天黑之後悄悄的分坐兩輛車進村,住進了那一戶人家。
孫立勇跟孟陽約好的訊號就是孟陽打電話給他,接通不說話遇到情況了,所以他剛才接到孟陽的電話之後,立刻帶著四名民警趕過來,果然撞到了三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聽了孟陽的一通解釋,李玉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忐忑地問道:“這幾個人想幹啥呀?”
孟陽皺了皺眉頭,“應該是奔著我來的,這樣吧,我把西屋的李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