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所以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眼下自然得裝作啥也不知道的樣子,“老馬,看你愁眉苦臉的,是家裡孩子惹禍了?”
馬國仁的兒子馬項明在市建設局工作,開年以來不知怎麼就進了一個剛成立的拆遷辦,幹得如魚得水,但也沒少給老馬找麻煩,強徵過程中打人罵人都是小意思,最嚴重的一回,就在三個月前,把人家屋子給點著了。
事情捅到了上邊,省裡都派人來督察了,老馬費了挺大力氣才擺平,因而,當吳金海提到“孩子惹禍”這幾個字時,馬國仁暗地裡咬了咬牙,心說老吳你這不講究了,怎麼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可是有求於人家,還得賠著笑臉說話不是?
“金海書記……有這麼個情況,唉!”馬國仁說著話嘆了一口氣,“昨天我不是去了清河鄉嘛,看他們工作幹得不錯,就多轉了兩圈,結果吃完飯天太晚了,考慮到今天還想去永平鄉那邊,就在清河住下了。”
吳金海給他遞過來一根菸,“老馬,不急,你慢慢說。”
“我急呀!”馬國仁點著了煙,吐出一口菸圈兒,繼續編故事,“我琢磨著清河鄉的整體幹得這麼好,覺得在宣傳這方面還是要側重一下整體班子的努力,所以就把祁部長叫到了我的房間裡,跟她談了很久工作方面的事情。”
吳金海微微地眯起眼睛,心說你們真要是談工作了才怪呢。
“後來,不知怎麼的,招待所停電了,這原本也沒啥,可是就在停電的時候,有人在撬門,我一想這很可能是有組織的針對我來的,就馬上帶著祁部長躲進了洗手間裡,結果,事實證明,是我誤會人家當地派出所的民警和跟我去的那幾個人了,他們是怕我出事,強行開門闖進去的。”
吳金海點頭:“清河鄉派出所剛換新所長,這麼看來工作上還是比較負責任的。”
馬國仁露出苦笑,接著說道:“不光是我誤會他們了,他們也誤會我了,金海書記,你想啊,遇到停電一片漆黑,還有人在撬門,就我一個男的心裡都膽兒突的,祁文靜一個女同志,能不害怕嗎?”
“害怕才是正常的,那他們誤會什麼呀?”吳金海不失時機地問了一句。
“唉,也是我當時考慮不周到,看到祁部長嚇得直哆嗦,就抱了她 一下,誰成想,就在那麼一瞬間,那些人破門而入了,正好洗手間的門還沒關,這不就讓他們看到了嗎……”
吳金海聽完了故事久久不語,臉色極為嚴肅。
:()謀權,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