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通也怔住了,趙雄喜道:“老大,我們成功了!”傅介子看著火焰刀上的烈焰,心頭升起了一股罪惡的感覺來。
“傅使者,該去朝會了。”使者在一邊淡淡得看著,過了許久,才提醒了一句。
傅介子將火焰刀扔在地上,周圍的侍衛都慌了神,不敢過來,傅介子嘆了口氣,道:“使者大人,讓他們把國王厚葬了吧。”
使者道:“傅使者,我們還需要把安歸的人頭帶到朝堂上面去。”
傅介子明白他的意思,怒道:“人都已經死了,就不要再作賤他了,把他和瑪雅一起厚葬了吧。我們去朝會。”
周圍的侍衛們群龍無首,眼睜睜得看著傅介子一行離開,沒有一個人阻攔。
朝會在離安歸的府不遠處,因為安歸的府第已經被圍了起來,所以外面並不得情,傅介子一行出來,徑直趕到朝會去,這時有幾個侍衛跌跌撞撞得走在上面,等傅介子一行趕到朝會的時候,朝堂上面已經亂成了一團,傅介子五人和使者三人剛一進去,就被一些憤怒的大臣們圍了起來,看樣子是想動武了,才過了一會兒,朝堂上面就兵戈相見了,不知是些什麼大臣,居然調動了樓蘭半數的軍隊,全部堵在了朝堂的外面,再加上來圍觀的百姓,朝堂裡面一時間人頭攢動。
傅介子不動聲色,看到卻胡侯像沒事人一樣站在朝堂裡面,心裡面也就平靜了,一些激怒的大臣一改平日的斯文,破口大罵起來。
因為語言不通,所以傅介子把漢朝的公文給了精絕國?使者,這是大將軍以漢天子之名讓傅介子來斬殺安歸,另立尉屠耆為國王的文書,精絕使者唸了一遍,朝堂上面又復炸開了鍋,傅介子道:“現在尉屠耆已經在來樓蘭的路上了。安歸暗中勾結匈奴,使我漢朝陷入了極大的被動之中,我們漢朝不願意加兵樓蘭,所以派我們來帶安歸回去。但是安歸他一心求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樓蘭敢有妄動,屆時漢朝不得不動兵,區區樓蘭,將會是滅國之災!”
朝堂上面立時變得死一般得寂靜,過了許久,外面有一個將軍模樣的男子進來,在幾個大臣身邊說了幾句,幾個大臣都看向了卻胡侯,一人問道:“卻胡侯,為什麼軍隊排程不動?是你在暗中支援嗎?”卻胡侯道:“他們不是我的部下,是輔國侯的舊部。”
眾人愕然,這時精絕使者道:“各位大臣同僚們,現在我們已經查出來了,輔國侯並沒有死,而是被王后私自關押在蛇窘裡面,現在已經派人去救了,大家都知道,車護將軍謀反被誅,但是大家又知道不知道,車護將軍為何會謀反?”
傅介子聽得這事不由有些吃驚,車護將軍謀反的原因只有自己一人知道,想必是車護將軍告訴了這個使者。
使者道:“因為車護將軍親眼看到了安歸和王后兩個逼死了老國王。眾位都知道,車護將軍是老國王最忠實的部下。”安歸逼死老國王的事情在這些大臣中已經暗中傳了許久,只是安歸當了國王,親向匈奴一派的大臣們又刻意壓制言論,所以此事才壓了下來,此時使者提出來,眾人雖不全信,但也將信將疑。
外面的大軍有的調得動,有?卻調不動,所以形勢一下子僵住了,卻胡侯是樓蘭國資歷最老軍權最大的一個,他不動,別人想動也動不起來。就這麼僵持了半日,突然有人來報,車護將軍已經救出來了。
傅介子聽了大喜,但是因為不能出去,所以在這裡焦急得等著,果然,過了許久,車護將軍才出現在朝堂之上,雖然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新的,頭髮也梳洗過了,但是從臉色上面看得出來,在蛇窘裡面他是吃足了苦頭的。
傅介子看出他是在蛇窘裡面待久了染了蛇毒的,過來道:“車護將軍,你可是受苦了。”
車護將軍已經大致聽得了訊息,怔怔得道:“安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