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躁動,儘管我指甲都嵌進肉裡面,那力量牽引著我,拽著我的背生生地疼。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裡滿是指甲戳穿的血肉,一眨眼手心裡的傷口全都消失了。
“啊!”我揚著脖子一聲長嘯,感覺那股牽扯著我的力量沖天而出,風希夜也被那股力量推開了很遠。
白骨和奶奶都被那聲嘶力竭的聲音嚇到了,連我自己都癱軟在原地,是她!
是她!穿著紅紗的女子,曾經在十里鋪的時候救過我的女子!
一身紅紗格外的顯然,她手中拖著一朵跟衣服一般顏色的蓮花。冷冷的回頭看了一眼風希夜。
風希夜呆愣的在原地,看著女子眼睛一眨不眨,那眼神太複雜,我看不懂!
奶孃看著女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女子,目光轉移到我身上。我疑惑的很!
女子輕手一拈,一朵蓮花飛了出去,直直的打在奶奶身旁的白骨身上,那白骨迅速變成了一灘粉末末化入土裡。
“是你嗎?”突然出現的夜色,站在那兒聲音都在顫抖,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生怕惹惱了女子。
女子聞身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夜色,眼底滿是陌生和疏離,防備的捏著蓮花看著夜色。
夜色冷笑了一聲,嘴角扯過一抹自嘲,或失望或悲傷,”不是,你不是她!你怎麼可能是她!“
夜色口中的她是誰?會是那個朱釵的主人嗎?
我來不及想,那莫名的力量像是抽乾了我身上的所有力氣,我伏在地上連身子都沒力氣撐起,有氣無力的看著眼前的人。
腦海中越來越混沌。我眯了眯眼睛,眼前的黑暗無限放大,我墜入了一片黑暗,耳畔有人輕聲的喚著我的名字,我睜不開眼睛。
是夢嗎?我做夢了嗎?
夢裡,我看到夜色受了那個女子一掌。倒下的時候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看女子的眼神那般的寵溺。
一個冰冷的懷抱將我抱了起來,那熟悉的味道讓我安心的卸下所有防備去安睡,喉嚨裡一陣冰冷滑過,好像是誰再給我灌水,甘之如飴!
待我把水全部喝光,胸腔裡不是滿滿的冰冷,而是升騰起一股莫名的燥熱,像是一團火灼燒著我!
我用盡了力氣睜開眼睛,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我的眼睛被黑布條矇住了,什麼都看不清!
不安立馬浮上心頭,我根本沒有力氣抬手去摘掉眼睛上的黑布,身邊有晃動,好像是有人?
“你是誰?”我的聲音變得嘶啞,燥熱湧了上來。我又慌又亂,那感覺太陌生了!
那人不做聲,手撫上我的臉頰那一刻我猜到了,風希夜!
我這是在哪裡,我怎麼動不了身子?躺著像是被施了法一般,好熱好熱,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的冰涼。
“風希夜!”我喚了一聲,莫名的恐懼襲滿我的全身,我感覺到脊背上都在冒汗。
那隻在我臉上摩挲的手,慢慢的滑到我的眼角,一用力掀開了眼睛上的黑布,突入的光亮讓我來不及適應,我慌忙的閉上眼睛,待我慢慢的睜開眼睛。
風希夜那張妖孽的臉在我的面前驟然放大,他貼著我的鼻尖,小聲的說道,“不錯嘛,值得獎勵!”
說著一個冰涼的吻落了下來,我偏了偏腦袋,吻落到了我的臉頰上,他眼底噙著不悅。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奶奶救我,我正在跟李郝然結婚才對!
為什麼風希夜穿著一身大紅衣服?
“當然是為夫把你帶回來的!”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眼底的柔情快要將我淹沒,我嚥了咽口水,緊張的揪著身體的被子。
等等,為夫?蝦米?斤巨諷劃。
“你把李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