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出一本小說,放進包裡。她尋思著:“現在可以回家了。”從視窗再往遠處看了一眼,轉身,往辦公室外走去。
梁博文往樓下走著,思索著:“有時一個人時,總想到很多事情,總如處在矛盾裡。就象認為一個人對自己最瞭解,可是卻相對別人說,才有了了解。瞭解別人同時,對很多自身問題,卻得不到解決。同時牽扯到兩個人,或者更多人。相對這些狀況,就只能確定自己對自己不瞭解,說了解別人,是多麼矛盾的一件事情啊!”再想,想到一句話,話裡說:“有人說最能看清自己的是鏡子,但是鏡子確認為,最難看清楚自己的是人。”不知道這話意味。可是也不得不問:“為什麼做為人,會有這麼多的想法呢?想法裡,又得出這麼多讓理解,和完全不理解,甚至於走在迷宮一樣的生活裡呢?”心緒交織,徘徊在生活裡,曾經出現的那些人和事裡。她要面對生活,要堅定不移走在人生道路上。一路上,和周圍人們同處在一條起跑線,奔向同一目標。同走在路上,人與人會有相識,會有偶遇。遇到不能不接觸,不能停下腳步,奔走去只容一個人的道路。她在心裡感嘆:“生活象夢,但夢由心生。生出夢境,在現實生活裡,還是得不懈努力,才能真達到。如果實在達不到,只能說是鏡子裡,正反映出一個夢。夢在鏡中,只有鏡子能看清。真在鏡裡的一切,對於一個人本身來講,只能是看到什麼,就是什麼了吧!?”腳步邁出辦公樓,思想與意志剛好交織出想法。她覺得有這些事情,再和想法做比較,很容易繞進自己給自己挖掘的陷井裡。很多陷井找不到出路,只能在想法裡迂迴,還不得不讓想法不斷更新,不斷往最明智處奔行。
梁博文走到停車外,推起車,走出公司。隨後,騎上車,往家裡奔。
此時,辦公室裡電話,孤獨的響起。袁小杰坐在車內,看著窗外一片蕭條。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她看了看時間,輕輕嘆息。韓禹看著,說:“小杰,明天再打吧。這個時候,應該下班了。再說,博文在任何時候,時間觀念,比咱們都強。這點都是公認的了。”擔心袁小杰有事不說,會積在心裡。王崢聽韓禹這麼說,笑了笑。袁小杰回:“要是當初不和梁博文一個宿舍,還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她的脾氣和性格,還真難讓人接受呢!接受了也好,就是難為自己,也難為著博文。”自認都是感情深蘊心裡的人。韓禹看著袁小杰若有所思,只好接著話,問:“小杰,這話又要從何說起呢?”心裡一陣喜,一陣憂。袁小杰說:“既然你聽到了我的想法,還這麼問,那還不證明博文還是保持著原有個性麼!她居然一點改變,都沒有。”溫婉笑過,再看向窗外。王崢聽兩人說話,都有說不出的感慨積在心裡。只好打破沉悶,說:“最瞭解梁博文的,原來並不止你一個人呀!”深知同學一路走來,心靈相通後,會有牽掛,會有不捨離別。袁小杰嘆息著:“你這麼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話,可說呢?”車裡恢復了安靜。王崢一路無語,只顧開車往前。韓禹想著公司事情。袁小杰拉開包,拿出梁博文寫好,沒發出,直接遞給她的信,開啟看著。車外,秋天冷風,擦過車身,奔流呼嘯不停。
袁小杰看著梁博文寫得信。信裡提到一些為梁博峻憂慮的問題。她看著,看到一個關於梁博峻的故事。梁博文還在信裡提到,希望袁小杰勸一下陳明豔,讓陳明豔可以在兩個離家很遠的地方,做出一個最折衷的選擇。說得兩個地方,一個是新工作地點,一個是梁博峻所在地。但是對於一個人的選擇,是任何人都無法去阻擋的。梁博文認為單獨說給陳明豔聽,倒不如讓袁小杰去說。或許袁小杰的話,更能讓陳明豔接受,會有心情觸動,做出正確選擇。袁小杰看到信件,想:“明豔已經到了工作的城市了吧!既然如此,只能祝願給他們,能順其自然發展下去了。”看完信,折起,放回包裡。袁小杰想到,這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