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的瞬間,象一種意志緊緊追隨,只為捉住隨時會飛出身體的靈魂。
馮愛玲追味著一段時間過去,心情總算在極靜後,慢慢恢復如常。她看了看時間,兩個小時過去了。尋思著:“離家志走出來的時間,也差不了多久了。”站起身,頭重腳輕,向特殊醫療病房走去。走到特殊醫療病房外面,踮起腳尖,透過窗往裡看。看去,只有一層白朦朧,其實什麼都看不到。只是一種無意識支配,在心裡出現了一些想盡快看到病房情形的想法。她站在門外,踮腳踮到不自覺落下,才推門走入。
劉敏從護士走出,經過走廊,看馮愛玲埋頭坐在座椅,沒打擾她,靜靜走回了特殊醫療病房。這時,她坐在病人跟前。聽到門響,轉身,看到是馮愛玲走了進來。馮愛玲一雙明亮的美目,如今由於操勞過度,在身體瘦下一圈後,更顯出一種美。可睡眠不足,眼睛周圍有些許黑影,如熊貓眼同時,不難想象化過妝,也不過如此。劉敏看著,心裡沒了平時遇到相似情景,出現過的那些滑稽想法。她看著,心裡感觸,如有什麼刺了一下。轉過身時,看著馮愛玲微微一笑。掩飾著心疼,還是讓眉頭緊緊仄起。她低下頭,定了一下情緒,抬起頭。站起身,讓出座位,給馮愛玲。她想說什麼,可嘴張了幾下,都沒能說出來。馮愛玲看著,抬起手,在嘴上壓了壓,示意不要劉敏出聲。她看到梁家志閉著眼睛,很安靜,如同睡著。她希望這種安靜可以保持久一些,讓梁家志能放鬆心情,緩解一下心理壓力。只是那麼一會,看在她眼裡,也是一種安慰。
馮愛玲穩定了一下情緒,走到病床前,想:“睡吧,就這樣睡著。只要睡一會,再醒來,就是另一個時段了。”坐到座椅上,溫柔地看著梁家志。梁家志並沒睡著,聽到聲響,想:“一定是愛玲進來了。”眼睛閉著,感情在心裡糾結。心境感觸裡,正有風過湖面,漣漪不斷,攪動著不能控制感情。他如同睡在睡夢裡,頭扭向另一個方向。眼角有淚水,感觸著臉頰的涼意,絲毫沒有猶豫,順鬢角滑過,積聚耳跟瞬間,往脖裡滑落。馮愛玲輕輕拿起被子,給梁家志蓋了蓋。
劉敏在旁邊看過整個過程,猶豫著往同一病房,另一病床走去。隔壁床上病人,輕聲和劉敏說話。
馮愛玲聽著,思索著幾天經過,感慨著:“年輕的生命,再年輕,都不能控制命運呀!再年輕的生命,都會隨時在世界上消失!一位年輕俊郎地小夥子,在不到短短一個月內,就找不到原來的模樣了。一位秀雅沉靜,如荷花容顏地女孩,幾天下來,也並不誇張地瘦了一大圈。”想著女孩天天守護病床前,溫柔體貼,細聲慢語。聽著,看著,都是一種不能碰觸,但是可以相同諦聽的沉靜感覺。劉敏在安慰梁家志時,曾經說過女孩是這位年輕小夥的妹妹。她嘆著:“可憐天下父母心!但也可憐天下兄妹情呀!”相同是感情,想來都不可能輕鬆於事態發展,還危及生命。馮愛玲壓抑心緒,忍不住嘆息,還是在一陣神情恍惚後,清晰響起在病房。大家認為進了這樣一所病房,即使躺在床上,接受治療,都註定讓死亡籠罩。
梁博峻感覺身體出現與激情相差無幾,那種異常感覺後,開車直接奔向約好的那家酒吧。走進酒吧,認識的幾位侍者,說:“好久沒看到您了。”歡迎熟悉地客人,再一次走進酒吧。梁博峻在熱情接待裡,走到常坐的位置,坐了下來。侍者問:“您需要點什麼?”遞上酒水列單。梁博峻略一思慮,說:“一杯七色彩虹。”正是偶爾會喝的一種酒。侍者擔心他有心事,提醒:“這酒太烈!您是不是還按您的老習慣?”側身,謙恭地站在旁邊。梁博峻看了看侍者,說:“謝謝!還是七色彩虹吧!”伸手摸口袋,居然想吸菸。侍者說:“請您稍等。”走向吧檯。梁博峻聽著音樂在酒吧裡迴旋,抬頭環視著酒吧。他聽到早時聽過,有金屬質地的樂點,和幾首同曲風的音樂,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