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交疊,隨性禁慾。
他混身上下沒有哪處是不性感的。
所以桌下女人顫抖著雙手去解他的皮帶。
她很自信,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送上門來的主動。
可惜皮帶最終還是沒解開。
她被送進局子,判了刑。
罪名是猥褻性性騷擾。
助理被辭了,因為這件事,他的履歷上也有了汙點。
被大公司蓋上汙點的,基本徹底告別這個行列了。
特助也是這個時候被招過來的,得知前輩的事情後,他自然也是如履薄冰,。
因為深知江總對這種事情的厭惡程度。
心理上的潔癖,比身體上的還要嚴重。
員工群裡,那些人還在絡繹不絕的刷著屏。
臆想著江叢羨和那個女人的關係。
特助嚇的身子都在哆嗦,現下最想做的就是拿著喇叭吼一聲,讓他們別說了,老闆正窺屏呢,他們說的那些他全部看見了。
時間緩慢的流逝著,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直到,男人屈指輕觸螢幕,敲下一行字傳送。
他面上沒什麼情緒,仍舊淡漠平靜。
所以特助不能從他的表情上來判斷他傳送的內容是什麼。
江叢羨把手機遞還給他,什麼也沒追究,只說:「去忙吧。」
特助如釋重負,剛要離開,男人微沉的聲音再次叫住他。
後背莫名一涼,以為他這是要找自己算帳來了。
結果他只是說:「那幅畫,發給我。」
畫。
某位員工畫的接吻圖。
特助連忙點頭:「好。」
「不過那張圖他沒畫臉。」他討好的問道,「需要我讓他重新把一副嗎,把臉也加上。「
江叢羨側轉了下椅子:「不了。」
她的美,畫筆是沒辦法還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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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書還是沒多少經驗,車開的很慢,好不容易到了家,她把車停在地庫裡。
然後回家拿東西。
考試逼近,學習強度也成倍的增加。
公交車停在學校附近的站牌,她剛下車就接到了夏早的電話。
她應該在吃東西,話說的也有些模糊不清:「小書,泥到薛消了嗎?」
林望書花了一點時間才把她的話轉換過來。
「剛到,怎麼了嗎?」
她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了,又喝了口水潤嗓子:「我在你們教室呢。」
旁邊尋雅的聲音傳了過來:「望書,你快點過來,這個蛋糕真的太好吃了,你必須得嘗一嘗,專門給你留了一塊。」
林望書選修的大課和尋雅重了一節,所以每次尋雅都會替她佔個座。
自從上次介紹了個紋身的工作室以後,一來二去的,尋雅就和夏早混熟了。
林望書剛到教室,就看見她們兩個在後排沖她招手。
夏早打扮的有些特立獨行,再加上她那張慵懶又帶點厭世的長相,所以很輕易的就吸引了教室裡的目光。
那頭髒辮還沒來得及拆,本來今天約好了人的,結果因為工作室整修,他們明天才上班。
只能多留一天了。
夏早和她炫耀:「你趕緊嘗嘗,這蛋糕可是我親手……」
林望書驚訝:「你親手做的?」
她歪了下脖子,抬手去蹭後頸,笑的有幾分心虛:「我親手從張也那拿來的。」
張也就是那種典型的好學生,話很少,也安靜。
和江叢羨的冷血不同,他本身就是偏內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