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怪怪的。
但,哪裡怪,她又說不出來。
於是,她只好不經意間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專注於眼前的美食。
不過,有一說一,這臨城的食物,還真不錯。
尤其是這鯽魚湯,新鮮美味,喝一口,心裡就一陣陣的滿足。
等楚清鳶吃得差不多了,沈溪亭才開口。
“阿清,今日,我也是有事想找你幫忙。”
楚清鳶放下勺子,眼神認真,“溪亭哥,你說。”
只要她力所能及,她就會盡全力去幫他。
“城令生了怪病,找了不少大夫依舊沒查出原因,我想讓你幫忙看看。”
臨城城令,潘浩?
她來的匆忙,倒是還沒有仔細查過這個人。
“好。”
放下碗筷,楚清鳶隨即回自己的屋子收拾好藥箱,隨著沈溪亭來到了城令府。
在來之前,她曾叮囑星移去查一下這個臨城城令潘浩,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沈大人來了。”
一路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在潘浩房門口,他們碰到了一婦人。
“潘夫人,在下另外找了一個大夫,給潘大人看看。”
潘夫人的視線移到楚清鳶身上,上下打量起她。
“沈大人,妾身知道您憂心我家夫君,但,您也不能弄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糊弄妾身。”
沈溪亭臉上和煦的表情收斂,“潘夫人,慎言。”
他不喜歡別人質疑或是詆譭她。
見兩人之間氣氛不對勁,楚清鳶連忙出來打圓場。
“潘夫人,既然這麼多的大夫都瞧不出來,何不讓在下看看,說不定,在下還真知道潘大人的病情。”
,!
她並不在意別人的傲慢,臉上是一貫的平靜。
潘夫人瞧著眼前的人,眼睛眯了眯,她的心裡,閃過一絲異樣。
“既然如此,你就進來看看。”她也不敢明面上得罪沈溪亭。
楚清鳶微微點頭,跟著潘夫人進了內室。
床榻上躺著的男人,約莫四十多歲,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但最恐怖的是,他的脖頸處有著猙獰的青筋,已經蔓延到了下巴。
楚清鳶先戴好自己的絲質手套和口罩,防止感染。
她將潘浩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開始給他診脈。
是蠱毒!
她蹙了蹙眉心,想起了那人身上的寒蠱毒。
這一切會是巧合嗎?
她拿出銀針,紮在潘浩的穴上,他立馬開始痛苦地掙扎起來。
丫鬟見狀,想要來制止她,但被她一個眼神嚇退。
而潘夫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潘浩的脖頸,在屋裡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她握緊了手心,眼睛裡滿是緊張。
一盞茶時間後,潘浩恢復了平靜,脖頸上的青筋淡了些。
“潘夫人,我們出去說。”楚清鳶打斷了想開口的潘夫人。
幾人從屋子裡退出來。
沈溪亭來到楚清鳶身邊,問道:“怎麼樣。”
楚清鳶掃了一眼潘夫人,低聲道:“我醫術淺薄,不知潘大人得了什麼病。”
潘夫人扯了扯嘴角,轉身對著沈溪亭道:“沈大人,看也看了,妾身還要給老爺擦洗身子,就先不留您了。”
這是下了逐客令。
不過,沈溪亭仍舊維持著表面的儒雅,“那在下就先帶著大夫離開,下次再來拜訪。”
在經過潘夫人身旁時,楚清鳶聞到了一股暗香,很淡。
來不及仔細聞聞,沈溪亭就拉著她離開了城令府。
馬車上,沈溪亭表情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