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殺死愛妻的幫兇。”
“才子隱姓埋名,離開了永寧鎮,他始終記得自己對妻子的承諾,他會好好活下去,但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身上揹負著的血海深仇。”
“至於才子到底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他有沒有為自己的愛妻復仇,也不得而知。”
很久,老鄭頭也沒有再開口,他所知道的故事只有這麼多,至於故事的結局,他也無法下一個定義。
聽完這個故事,楚清鳶仍舊有疑慮。
“老先生,這位才子姓劉還是鄭。”
老鄭頭一愣,看來這位小公子也是眼光毒辣,一聽就能聯想到那人的身份。
“小公子,他姓劉。”老鄭頭沒有隱瞞,直言不諱。
楚清鳶蹙了蹙眉,按照故事所說,才子的父親是永寧鎮的鎮長,他姓劉是一定的,但是,鄭國公姓鄭,身份上還是有些差錯。
而卷宗中藏有的信件,落款確實是長公主的印信,不可能造假。
如果說當年長公主楚寧殺了劉耀興的妻子,他為了報仇改名換姓,成為鄭廈來到楚寧身邊,這說得過去。
但是在大虞,官府有專門的文書,它記錄了每個百姓的身份,很難假冒,隱姓埋名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而且,他為什麼要姓鄭?
這麼一想,楚清鳶的視線從桌上的水杯落到了對面的老鄭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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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與他有關?
“老先生,您知道一個叫鄭廈的人嗎?”
老鄭頭聽到那個名字,恍惚了一下,眼中浮起一抹痛色。
他嘴角微顫,聲音略有些哽咽,“鄭廈是我的兒子,十七年前,我也算白髮人送黑髮人。”
他的兒子在讀書上很有天賦,與鎮長的兒子劉耀興並稱永寧鎮的“雙璧”,兩人也是惺惺相惜,關係很好。
他以前也是文人,但鬱郁不得志。為了給兒子賺取前往宣城參加春闈的盤纏,他冒險參與了一批物資的搬運,只是他沒想到,那場搬運是滅頂之災。
為了躲避屠殺,他一直藏在糞坑,而他的兒子,因為他晚上沒回家,在來找他的路上被那群殺手殺了。
十七年前的那場屠殺裡,他就是倖存者之一,而另一個倖存者就是劉耀興。
所有的一切在楚清鳶的腦海中清晰起來,一句話脫口而出。
“所以,劉耀興頂替了鄭廈的身份,前往宣城,尋找真相。”
老鄭頭雙眼微紅,點了點頭。
“老先生,抱歉,讓您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但是,我們同樣是為了真相而來,所以,還請您回憶一下,您知道當年你們負責搬運的那批東西到底被運到了哪裡?”
老鄭頭咳嗽起來,楚清鳶忙將桌上的水端給他。
他喝了一口楚清鳶遞給他的水,說道:“記憶久遠,當時還在夜裡,已經記不清了。”
就在楚清鳶有些氣餒時,老鄭頭突然又來了一句話。
“不過,當時,我們一行人似乎聞到了一股花香。”他皺了皺眉,臉上的皺紋很是明顯,“那好像是桂花香。”
“桂花香?”楚清鳶略有疑惑地開口。
桂花開在九月,似乎就是現在這個時節,看來,老天都在幫她!
“是的,就是桂花香,同行中有人還因桂花香過敏而放棄了搬運。”那人,也是幸運。
楚清鳶的疑惑基本已經解開,她要再去看看那個寨子,找到那批東西。
如果她猜的不錯,那批東西,很可能就為了奪位準備的兵器。
至於到底是為誰奪位而用,還需要更多的線索。
“老先生,今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