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星移留在鎮子上守著神醫,繼續查探天機子的情況。
而,楚清鳶,為了她的申申和纖纖,來森林裡找蜂蜜。
這些日子,兩個小傢伙胃口越來越大,嘴也越來越挑,糖餅泡的水都不喝。
哎,她現在也是個孩子,還要照顧年幼的小老虎。
不過,幸運的是,這鎮子附近的林子裡,確實有不少野生的蜂蜜。
一開始掏蜂窩時,她總被蟄,但多掏幾次,她也熟練起來,得心應手,很快就掏了一大木盆。
將蜂蜜放進籃子裡,她往小鎮走。
才走幾步,她就聽到了不遠處的打鬥聲。
她急忙躲進茂密的樹叢裡,隱藏起自己的蹤跡。
瞧著黑衣人的招式,似乎不像大虞境內的,莫非是大鄴人?
不等楚清鳶再往下思索,那群黑衣人已經基本被肅清。
這時,一人轉身,楚清鳶清晰地瞧見了他的臉,戴著銀紅色的面具。
是他?!
她的醉釀!
電光火石間,一個黑衣人突然從地面躍起,劍刺向的方向,直指銀紅色面具下的他。
“咻——”一支箭射中了黑衣人的胳膊,他握著的劍隨即從手中脫落。
他被謝廷稷一劍封喉。
楚清鳶抬起的袖箭放下,自然地從樹叢裡站起身。
“少俠,咱們又見了。”她乾笑兩聲。
謝廷稷看著一身狼狽的楚清鳶,眉頭微微一皺,在這見到她,他並不意外。
“清公子,也就半月多不見。”謝廷稷聲音清冷地回道。
楚清鳶快步從樹叢後邊出來,走到謝廷稷身邊。
“少俠,我可是救了你一次,怎麼說,這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她試探地開口。
謝廷稷眼睛微眯,早已看清她的意圖。
就算她不出手,他也不會受傷。
“不知清公子想要在下怎麼報答你?”說到“報答”二字時,他的語調稍微加重。
楚清鳶眼角微挑,“少俠,怎麼說,我呢,就想要我的那半罈子醉釀。”
謝廷稷冷哼一聲,“清公子,想的倒是挺美,怎麼,把我當靶子用了,令牌也收了,現在還想要醉釀?清公子,在下是什麼冤大頭嗎?”
看來,是不能白嫖了。
她收起了臉上的假笑,開始談條件。
“少俠,我給您診過脈,您體內寒毒深重,若是不及時壓制,恐怕是命不久矣!”
謝廷稷眼中閃過殺意,冷眼瞧著她。
“清公子這變臉的速度,當真是無人能及。”
楚清鳶心裡一頓,看來,這條件不足夠吸引他。
她冒險將此事挑明,可不是為了平白讓他忌憚她。
“除了寒毒,你也中了蠱毒!”
她的話音剛落下,他直接出劍,幸好她反應快,閃過身。
她急忙道:“我有些把握拔除這毒!”
長劍和匕首相接,僅僅是碰在一起。
楚清鳶明白,他動心了。
“我的醫術,雖沒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比起一般的大夫或者宮中醫官,自是不差。”
這點自信,她有。
謝廷稷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她的藥,確實可以緩解他毒發的痛苦。
“我憑什麼相信你?!”不過,他懷疑這藥的來處。
楚清鳶一看有戲,立馬開始推銷自己。
“上次給你把脈時,我就發現了,你的毒,應該是十多年前中的,已經深入心脈。”
她頓了頓,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以我現在的醫術,這毒,還沒辦法根除。不過,我可以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