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去無蹤。
這時候,一個著侍衛黑衣的男子走進了承乾殿。
“殿下,已經清理乾淨。不過,這已經是您回宮以來的第三波刺殺。”
謝廷稷抬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銀刃。
他不急不緩開口:“既然我的那些皇兄皇弟們那麼想要見血,本宮不成全他們倒是說不過去了。”
銀刃略有遲疑,“殿下,陛下那邊?”
聽到這,謝廷稷突然笑起來,在只有一隻火燭的宮殿裡,顯得更加陰森。
“那個人,他不會在意。”
銀刃拱手退下,殿內又只剩下謝廷稷一個人。
他的臉在那支燭火的映照下,明暗相接,讓人看不出他現在的情緒。
第二天一早,大鄴二皇子和六皇子府遭賊人襲擊,三皇子和六皇子都受了重傷,府內雞犬不留。
大鄴皇帝傳召身為太子的謝廷稷入宮面聖,他在去往宮裡的時候突然昏迷不醒。
大鄴皇宮,無極殿,早已年過不惑的大鄴帝王謝乾,端坐在龍椅上。
“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太子做的?”
他身旁的盧公公不敢妄言。他知道皇帝並不是在詢問他,他們這位陛下,疑心病重,每說一句話都要仔細斟酌。
“老奴不知,陛下自有聖斷。”
皇帝確實沒有再次詢問,接著批奏摺。
東宮,承乾殿寢室,太醫們一個接著一個的為謝廷稷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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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刃面上有些擔憂,“太醫,殿下怎麼樣了?”
一個略有些膽子的太醫道:“殿下只是身體虛弱,受了些涼,仔細休養就可痊癒。”
“好,勞煩柳叔送一下各位太醫。”
等到屋內沒有了別人,躺在床上的謝廷稷緩緩睜開了眼睛,臉色依舊蒼白得嚇人。
回來的柳叔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
“殿下,非要給自己下毒嗎?您的身體本就已經……”
對於自小照顧自己的柳叔,謝廷稷還是有些許的耐心。
“柳叔,我沒事,反正現在還死不了”,頓了頓,“也不能死。”
柳叔嘆了口氣:“殿下,我記得穀神醫上次來的時候,說您的毒得到了抑制,可不能再加重了。”
柳叔不提,他都沒想起那個大虞的小丫頭。
上次谷叔來診脈時,確實提到了自己的身體裡的毒被抑制住了。
當時,谷叔還很是驚訝,要他無論如何都必須把那個救他的人找到並留住,也許這是他解毒的又一線生機。
不過在那時,暗衛回稟她是慶城沈家的嫡子沈清,但他可是知道她是女子身份,她根本不可能是什麼沈家嫡子。
所以,他又派人去查了她的身份,但都被隱藏的極為巧妙。
要說身份天衣無縫,卻也不是,但要說漏洞百出,更不是。
虛虛實實,難以洞察。
所以現在,他也不確定她的身份——到底是女扮男裝的慶城沈家嫡子,還是大虞的棣華公主?
“殿下?”
謝廷稷的思緒被拉回現實,“嗯,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橫空出世的嬌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