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石頭是不是隕石還不好說,她必須親眼驗證。
“自然。”初娘轉頭看了眼謝廷稷,將手中的盒子遞到了楚清鳶的手上。
楚清鳶低眸一看,石頭芯處有一塊石髓。
那石髓倒是難得一見的良藥,但那石頭,很可能並非她要的隕石。
不過,她還是從懷裡拿出一副透明的絲質手套戴在手上,再從盒子裡拿出那枚石頭,湊近仔細地觀察。
石體光滑、緊緻,沒有熔殼和氣印。
接著,她將手中的石頭靠近自己的匕首端,沒有磁性。
這很可能不是隕石!
謝廷稷和初娘,一臉疑惑地看著楚清鳶的迷惑行為。
這是在幹什麼?
她有些氣餒,弄了老半天,竟然白忙活了一場。
“哎!”她將手中的隕石放回盒子裡,遞給了謝廷稷。
“不是我要找的東西。”
謝廷稷皺了皺眉,她要找的到底是什麼?
看一眼那石髓,他也不猶豫,直接收在手裡。
這東西,可以延緩他的毒,如果沒有它,他可能活不過兩年了。
“娘子,我們先走了。”
謝廷稷已經開啟門,跨步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楚清鳶突然想到什麼,轉過身,笑著對初娘說:“娘子,人生在世,恩仇快意,多好!世間男子從得是,何必執著,世家男子多薄倖,何必陷於其中。”
初娘眼神裡閃過一絲意外,不過,一瞬後,她笑了,“公子所言甚是!”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而跨出門口的謝廷稷,聽到這話,也愣了片刻。
他的眼裡情緒翻湧,余光中,見楚清鳶跟上來,又恢復了冷淡平靜。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初孃的香閨,也沒理會一樓裡眾人的眼神,徑直往歡夢樓門口走。
可惜,好巧不巧,他們在門口遇見了一個人。
“阿清?”
一聽這呼喚,楚清鳶僵了僵身子。
她僵硬地轉過身子,咧出一抹尷尬的笑,“溪亭哥。”
謝廷稷一聽,皺了皺眉頭。
沈溪亭看了眼楚清鳶身邊的蒙面男子,他覺察到那人對他的一絲敵意。
“阿清,你怎麼在這裡。”阿清雖是男裝,但她也是個未及笄的女孩,跑來青樓,終歸不妥。
楚清鳶立馬狗腿似的走到沈溪亭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
謝廷稷面巾下的臉都黑了,這是忽略他了?
“溪亭哥,我是為了正事,真的。”
沈溪亭看了她一眼,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阿清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他知道,她有分寸。
盯著沈溪亭那隻摸她頭的手,謝廷稷眼裡的不滿似乎馬上就要溢位,
楚清鳶稍微瞅了眼沈溪亭,見他沒有生氣,將主動權奪了過來。
她一臉戲謔地看著沈溪亭,“溪亭哥,你這是…嗯?”
沈溪亭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這阿清,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哦!溪亭哥,我知道,我嘴很嚴的。”她看了眼歡夢樓的牌匾,又用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看著他。
沈溪亭有些無語,他都不知道那冷靜睿智的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別亂想,我也是來辦正事的。”
楚清鳶也沒再說什麼,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信沒信。
而一旁的謝廷稷,看著兩人熟悉且親密的互動,心裡堵得慌。
沈溪亭也將視線移到了他身上。
“阿清,這位公子是?”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君子的儒雅清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