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掌櫃也敢忤逆她。
“本小姐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小公子,敢搶本小姐的琴。”
楚應晚實在看不下去袁湘的囂張跋扈。
“袁小姐,既然已經有人提前看上這把琴,我們還可以選其他禮物,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袁湘知道,沈溪亭愛琴,她愛慕沈溪亭,自然不會放過這把琴。
“本小姐看上了,就是本小姐的。”由此而知,袁家是有多不把皇室放在眼裡,公然懟一個皇室公主。
楚應晚也懶得和她說。
袁湘朝店內喊:“什麼小公子,出來,讓本小姐看看是誰搶我的琴。”
二樓的楚清鳶,無辜躺槍。她只說看看琴,也沒說要買獨幽呀!這掌櫃的,坑死她了。
她旁邊的夥計也歉意地笑了笑。
楚清鳶緩緩下樓,來到聚珍閣門口。
門口眾人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楚應晚覺得那位小公子似曾相識,卻又記不得什麼時候見過。
袁湘朝著楚清鳶問道:“你就是買琴的小公子?”
楚清鳶看了掌櫃一眼,他滿眼乞求。於是,她輕輕點了點頭。
“是我。”
“我願意多出一百兩銀子買你手中的獨幽,不知你意下如何。”
世人對相貌姣好的男子總是會多些容忍。
楚清鳶看了眼袁湘,視線一轉,望著馮燕和楚應晚。
“幾位小姐,這把琴是否是贈給沈二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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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燕視線往下,“小公子,不知如何稱呼?”
楚清鳶嘴角微勾:“我姓沈,單名一個清字。”
楚應晚乍一聽,立馬問道:“你就是沈丞相的侄子,沈清?”
楚清鳶緩緩點頭,“正是在下。”
眾人還是第一次見沈清,京中傳言甚多。
不少人都覺得她是沈承的私生子。
看他小小年紀便有理有節,進退有度,眾人又有了新的思考。
但即使只是一個侄子,慶城沈家也不是普通人能惹的。
畢竟,沈家發跡於慶城,根在慶城。
“沈小公子,不說那麼多,不知這把琴你是讓還是不讓!”
袁湘才不管沈清是誰,剛才的容忍已是極限,這把琴必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楚清鳶抬眸一笑,“若是我不給,豈不是不識抬舉!”
袁湘剛要接話,馮燕剛要表達不服,楚清鳶卻沒給她們這個機會。
“但是,本公子也是花了些時間和老闆周旋呢,所以,這份禮物,我們共享。”
圍觀的眾人都有些驚訝,低頭竊竊私語。
袁湘有些沉不住氣,但楚應晚先開了口。
“沈小公子,何為共享?”
楚清鳶神秘地笑了笑。
“既然這把琴是送給溪亭表哥的,那隻要這把琴最後的主人是他,他收到這把琴能心情愉悅,不就行了。”
馮燕有些迷糊,“所以呢?”
楚應晚已經明白了楚清鳶所想。“意思就是,這把琴由我們幾人共同贈送給沈二公子。”
“不錯,合贈琴,更能體現我們的誠意和和睦,二表哥自幼熟讀聖賢書,比起琴,他自是欣賞這種胸懷。”
袁湘思索了一下,覺得確實如此。
她可不想讓沈溪亭知道自己的囂張跋扈,目無禮節。
掌櫃見有戲,立馬開口:“那就按照沈公子的方法?”
沒有異議。
張英如差點捏碎了手中的帕子,但面上還是一派贊同。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