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往回走。
一進屋子,她就察覺到了一絲陌生的氣息。
這屋子裡,有人!
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往潘浩床邊走去,看到他安然無恙,她才在心裡鬆了口氣。
剛好,她的玉佩,就掉在潘浩的床榻旁。
趁著撿玉佩的時機,她用餘光瞄了一眼屋子周圍。
這人,到底是誰,竟然能突破溪亭哥設定的侍衛。
一個身影在她的腦海中浮現,不會是他吧!
巧的是,他正藏在屏風後面。
“出來吧!我已經看見你了。”她準備詐一詐。
可惜,謝廷稷識破了她的小心思。
他也認出了她。
一柄劍劃過屏風,直指他的心口。
他一個側身,避開了她的攻擊。
屏風破,楚清鳶看清了藏在背後的男子。
一襲黑衣,一副銀血色面具,不是他,還是誰?!
“是你!”她盯著他的眼睛,一瞬過後,她放下劍。
“清公子。”
見他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楚清鳶將劍收鞘。
除了不久前一起爭一塊石頭,他們可是打過不少交道。
自從她成為鳶影閣的閣主之後,與冥幽閣的接觸也多了起來,她也與他打過不少交道。
這人,就是冥幽閣的閣主。
不過,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謝廷稷瞧了眼尚有意識的的潘浩,眼神示意她。
楚清鳶皺了皺眉,還是上前給潘浩點了穴,讓他立刻陷入了昏睡。
恰好,他也需要休息。
,!
“如果你是來殺他的,那我勸你不必,”她稍作停頓,“他中了毒,活不過兩個月。”
謝廷稷有些意外,竟然還有她救不了的人。
“我來找東西。”
他也不避諱,直接將自己的意圖告知於她。
不過,楚清鳶聞言,眉頭輕皺,每次他一主動告訴她一些事情,就意味著自己會在這事上被他算計。
“我不需要知道。”
她將玉佩拾掇好,想要往屋外走。
但謝廷稷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她走。
他提起輕功,攔在她面前。
楚清鳶將手按在他的手臂上,呈抵抗姿勢。
她眼神往外一瞥,示意他別亂動,外面有人。
謝廷稷掩在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勾,竟低聲笑出聲來。
“好。”
兩人一起鬆開彼此。
楚清鳶從他身邊經過,坐在了簾子外的凳子上,等著他開口。
謝廷稷也不跟她客氣,坐在了她的對面。
“我想要潘浩藏起來的一封書信。”他的聲音變得嚴肅、冷然。
楚清鳶抬眼瞧了他一眼,“什麼樣的書信?”
“十五年前,大鄴葉家通敵叛國的書信。”
“什麼!”她著實驚訝了一番。
這冥幽閣,什麼時候和大鄴的太子有關係了?
她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沒及時出去,不,她剛才就不應該回來找這玉佩!
她連大虞的事情都沒處理清楚,現在又要跟大鄴扯上關係!?
“作為交換,你可以提一個條件。”謝廷稷看著她,開口道。
楚清鳶嘆了口氣,既然已經不可逆轉,那就只能爭取最大的交換利益。
“據說冥幽閣的情報網十分厲害,我只想要一些石頭。”
謝廷稷眉眼微眯,“石頭?”
他見她去醉夢樓,也是為了“石頭”,到底是什麼樣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