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麼久了，不吱一聲？”顏青問道。
“吱——”
顏青：“……好好說話。”
‘不是你讓我吱的嗎？’系統腹誹，開口態度卻非常好，“嘿嘿，宿主，不，尊者，您醒啦？您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還有哪不舒服……”
系統一連串的問候，把能問的都問了。
顏青一直沒說話，系統說著說著尷尬的笑笑，“那個，尊者，其實我是想問，您，還要我嗎？”
“當然。不過，我要把你修改下。”
系統生出一股戰慄感，接著就感覺有雙無形的手進入它的系統內部拉拉扯扯。
那感覺別提多酸爽了，比它做人時生吃檸檬都爽！
等等！
它為什麼把這種想法放在明面上！
想到星網的監督，系統整個統都顫抖了…
“放心～以後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它們監督到的，都是假象。”顏青安慰道。
系統愣愣道：“你，尊者您知道我在想什麼？”
顏青微笑眯眼，“是呀！以後換我知道你想什麼了呢～”
系統：“……”
它還有隱私可言嗎？
啊也不是，它的隱私以前除了宿主不知道，星網上的管理者誰都知道。
這麼一想，系統又舒服了。
“尊者，那您需要小的幫什麼忙嗎？”系統小心問道。
它又不傻，顏青沒把它踢開，肯定是有要事！
好在它以前的押注沒白費，沒像其他同僚似的以折磨宿主為樂趣。
“嗯。作為曾經的人，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顏青首先問她的第一個疑惑。
說到這個，明顯感覺系統整個統都陰鬱了下。
“我曾經也是有機會成為神使的……但我在競爭中被對手用卑鄙手段殺死，身體死亡，靈魂卻活著。星網秉著壓榨最後一絲能量的原則，把我的意識放進系統中。然後我就成了一個統……”系統咬著牙說道。
“那你曾經也是從做任務一步一步升上來的？”顏青問道。
系統點點頭，“是。其實……成為神使算最好的結局了。勉強算哄騙靈魂繫結時答應的成神諾言。其中死在半路的不知凡幾，競爭神使的也會死個七七八八。再升上去……經過我多年的觀察，會被星網管理者吞噬，美其名曰：融入我身，成為永恆存在……就成了分部管理者。”
顏青沉思道：“所以，入了星網，根本就逃不了了，是麼？”
“是的。本質上，和希望之城一個德行。”
“呵……”顏青冷笑，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能好才怪了。不過是黑吃黑。
“那麼，你們系統都是像你從人變成的？”
系統落寞說道：“是啊，只不過，我們被不斷回爐重造，早就丟失了記憶，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個智慧系統。”
“所以你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能記得自己是人？”顏青冷不丁問道。
“額……”系統尷尬，“我以前做任務時就得到了淨世青蓮的花瓣。它們沒收走，其實應該說我得到的道具都沒收走，然後轉化成系統獎勵，把我辛辛苦苦用命換來的寶物獎賞給別人……這還不止，我必須要用宿主們的積分來換取我不成為最後一名的資格。”
“最後一名會怎樣？淨世青蓮幫你保留了記憶？”
“會回爐重造。”系統苦著臉，“淨世青蓮因為有淨化功能，幫我保留了一部分記憶，讓我知道自己是個人。可被轉化成獎勵後，它就不是我的了。如果我再回爐，那肯定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啊，尊者，這是我一直以來都不要再回爐的原因啊！我不想失去我曾為人的記憶！”
顏青這下明白